舟上的眾人都抓緊時間修煉。
姬透和厲引危、燕同歸也忙著自己的事,一個畫符,一個煉製靈陣,一個煉製法門金符。
“姬姑娘,我的法門金符成功率現在更高了。”燕同歸和姬透分享好訊息,“現在這些法門金符的威力也高出許多,能發揮大日召喚術的三成威力。”
姬透讚許道:“不錯,一張能發揮三成威力,幾張疊加一起使用,也是一個大殺招。”
“可不正是如此。”燕同歸頗為滿意,“可惜現在只能煉製大日召喚術的法門金符,等我修煉到元嬰,我要多煉製幾種型別的法門金符,屆時就能拿去賣了。”
他實在不好意思拿現在煉製的法門金符出去買,覺得威力不夠,而且連自己都不夠用呢。
還是再等等罷。
說話間,便見厲引危丟來一條腰帶。
燕同歸下意識地接住,聽到他說:“這條腰帶我附加了防禦陣符,能在關鍵時候護你一二。”
“多謝厲前輩!”燕同歸大喜,雙眼發光地看著腰帶。
這可不是普通的腰帶,而是被刻籙了陣符的防禦腰帶呢。
厲引危沒理他,取出一件華光熠彩的法衣,“師姐,這是那件五彩鮫紗制的法衣,我在上面附加了陣符,能抵擋住合體期的傷害。”
姬透雙眼一亮,歡喜地道:“多謝小師弟。”
她將法衣展開,鮫紗做成一件流仙裙,流霞般的光芒閃耀,隱約可見上面隱藏的陣符,一個個陣符組成防禦陣。
原本五彩鮫紗已具有強大的防禦力,可以擋住出竅期一擊。
如今有厲引危繪製的陣符,五彩鮫紗的威力更甚,可擋住合體期的傷害。
連燕同歸看了都十分羨慕。
看看人家,一件華光熠彩的法衣,而他只有一條腰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姬透笑眯眯的,也取出一套法衣,上面繪有銀色的靈符,和陣符有同工異典之妙。
“小師弟,這是我給你做的法衣。”她有些不好意思,“你知道我的手藝不好,只能做簡單款式的法衣,不過小師弟穿白衣最好看,就像那山巔的雪,絮白無瑕,高華如仙,和小師弟的氣質十分匹配。”
燕同歸冷眼看著。
不知情的,還以為她真是按照厲引危的氣質為他量身打造的呢,其實這白衣款式,不就是觀雲宗的弟子制式法衣嗎?
奈何厲引危就是高興,愛聽他師姐誇他啊。
燕同歸暗暗搖頭,覺得厲引危沒救了,平時那麼高冷強大的劍修,面對他師姐時,智商就離家出走——不,應該說他甘之如飴。
等姬透轉頭去忙碌,他小聲地問:“厲前輩,您這樣的話,姬姑娘永遠都不會開竅的。”
他也算是看明白,這對師姐弟的問題,雖然親密如廝,實則只是純粹的師姐弟情。
因為姬透一直不開竅。
厲引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在燕同歸被他渾身的冷意凍得要萎縮起來時,他方才開口,“你有何高解?”
燕同歸馬上抖擻起來,“見解談不上,就是覺得您可以試著對姬姑娘坦白心意……”
“不行!”厲引危毫不猶豫地否定,“萬一師姐對我沒那心思,她會為難的。”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師姐疏遠他。
燕同歸:“……應該不會罷?姬姑娘看著對您挺重視的。”
“你不懂。”厲引危看他一眼,擰著眉說,“師姐對誰都重視。”
不管是師尊,還是大師兄、二師姐,甚至是掌門師伯、師叔,他師姐都很重視。
燕同歸不知道姬透以前在師門是什麼樣的,倒也不好說什麼,暗暗為他們發愁,只希望這兩人順順利利的,別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