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靜養的時候,不宜見外人。」
「本宮是外人?」
聞皇后笑了笑:「長公主非要不顧太醫叮囑,執意叨擾陛下安眠?如今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皇宮,長公主難道不知道?」
鄭鈺深深地盯著聞皇后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沒有硬闖,甩了袖子匆匆離開。
她的人還是沒找到那個小王八羔子,不知那個小王八究竟是生是死。不過,幾個月都渺無音信,想必是已經死絕了。
聞西陵一死,她不信她皇兄的病還真能找到什麼解藥。既然如此,她也沒什麼好害怕的了,難道皇后那個廢物能憑空產出解藥來?
毒是她下的,起初,鄭鈺也沒想讓她皇兄死。
最多會讓他身體虛弱一點,這般,作為長公主的鄭鈺也能一點一點在朝堂上安插自己的勢力。鄭鈺原以為自己想要的不過就是這些,可隨著權力越來越高,鄭鈺的野心越大。
她自小就受寵,曾是先帝捧在手心的公主。先帝什麼都願意給她,唯獨這天下不肯給她的。鄭鈺怕失了寵愛,遂一直壓抑著對權勢的渴望。先皇一死,壓在鄭鈺心中的牢籠徹底沒了,她心中滋生出的偏執與惡意,足夠她罔顧血脈親情了。
鄭鈺一直不服,她不比皇兄差,上書房教的課,她不僅比皇兄學得好、學得快,甚至還能運用自如。她可以裝作一副仁義道德的明君,也可以是殺伐果決的操盤手,私心裡,鄭鈺一直覺得自己才是最適合當皇帝的人。她跟皇兄一樣留著先帝的血脈,那先帝留下來的江山,為什麼沒有她的那一份呢?
這不公平。
嘗到了權勢的滋味,再要讓她做回當初那個空有個名頭的泰安長公主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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