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著手,但是拴著她的繩子不像她們這樣,鬆鬆垮垮地繫著,似裝飾一般。再看她那張臉,依舊乾乾淨淨,連跟頭髮絲兒都沒有亂。
沈蒼雪埋頭想了想,忽而抬頭問:「鄭姑娘,你可曾傷著哪兒了?」
鄭頤搖了搖頭:「應該沒傷到。」
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何不妥,只是害怕。
沈蒼雪沖她安撫地笑了笑:「別著急,如今還沒到最壞的地步,你先告訴我,方才你是怎麼失蹤的?」
鄭頤眨了眨眼:「我不知道,我本來是去求籤,結果還未走遠,忽然被人從背後捂住口鼻,沒多久便失去了意識。」
「沒有人打你腦袋?」
鄭頤搖了搖頭。
沈蒼雪心裡就有數了。
方氏不知道在摸索什麼,半晌,她忽然從茅草中摸到了一塊石頭。方氏試探著用腳勾了勾,沒勾回來,她下意識地想學著沈蒼雪挪動身子去夠那塊石頭,可問題是她傷的最嚴重,一動便鑽心地疼,只能放棄。
下一刻,方氏對著沈蒼雪使了一個眼色。
沈蒼雪循著目光看過去,只見茅草之中露出一塊黑色的硬石塊,底部雖平滑,背部卻稍顯鋒利。沈蒼雪會意,小心地湊了過去,背對著鄭頤,悄悄用背部的石鋒摸著手上的麻繩。
這無疑是個體力活。
拴著她們的麻繩極粗,既結實,還硌手,每磨一次,沈蒼雪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麻繩割裂手腕傷口的痛。可她別無選擇,只能忍痛求生。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就在沈蒼雪快要磨斷之際,外頭忽然想起「吱呀」一聲,似乎是門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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