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得便有多難堪。從前那些惡語就重新報應在他身上了,誰看到不說一句該呢?
鄭頲也為難,他凝神思索片刻,又說:「文夫人哪怕不記著夫妻恩情,也得為了孩子考慮,你們日後和離,府上的公子姑娘又該如何自處?」
文夫人突然露出些許不耐煩:「正是為了孩子,才更應該和離。有這樣的父親言傳身教,孩子們能學成什麼樣?是學他冷落髮妻,還是學他與人苟合,亦或是學他東窗事發後連一句擔當的話都不敢言?就該早日和離,也好讓兩個孩子知道,這般表裡不一的人配不上別人真心相待。」
話是不假,可這說的實在難聽。鄭鈺方才已經解釋自己同文道嬰沒有私情,可文夫人還是一口一句苟合,簡直沒將他的解釋放在心上,鄭鈺豈能容她?
「都說了沒有證據就不要信口開河,汙衊皇家人,你是有幾個腦袋能掉的?」
文夫人也怒了:「沒有證據?她那張臉不是證據?文道嬰日日都去你的別莊不是證據?他二十年來為了你冷落髮妻不是證據?如今還道你們二人清清白白,好啊,你敢就你女兒的性命賭咒發誓?發誓你們二人確無私情,發誓你們沒有無媒苟合,但是你們沒有暗胎珠結?!」
鄭鈺彷彿被扼住咽喉。
文夫人雙目猩紅,憎恨與憤怒在身體裡沸騰不止,像是要將人裹挾吞噬:「你敢嗎,泰安長公主?」
鄭鈺踉蹌地退了半步。
鄭頤揪著帕子,再不敢看文夫人的臉,生怕被她的恨意灼燒。
便是不諳世事的鄭頤,也知道是她父親背叛了文夫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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