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城環顧四周的山路,發現地形十分有利:“或者埋伏在路邊,幹一波大的。”
陸蔓蔓知道,許城的意思是蹲在路邊偷襲別的戰隊,淘汰了他們,可以直接獲取他們的物資。
安彥說:“不是吧,就靠我們這幾把垃圾手槍,攻別人一個隊啊?”
遲綠也表示質疑,不過陸蔓蔓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而許城也很想探探m4的深淺,之前比賽他沒機會和她過招,別人傳得再神乎其神,終究不如親眼所見。
於是幾人蹲守在這條主幹道邊,這條路是地圖上標註出來的大路,應該會有不少戰隊經過。
沒多久,陸蔓蔓的狗耳朵便敏銳地聽到了腳步聲。
***
橫亙的山脈另一端,程遇的戰隊在一場激戰中折了一名隊員,不過好在現在他們的裝備都肥了起來,而更加幸運的是,他們偶然間摸到了一處人質羈押點。
教官們偽裝成歹徒,嚴格把守著山腰間類似防空洞的關押基地,人質應該還沒被別的戰隊帶走。
要知道二十幾個戰隊共同爭搶為數不多的八名人質,而人質關押點又不會在地圖上標註,能夠瞎貓撞上死耗子,算走運的。
草叢中,任翔望著大門口兩個百無聊賴的教官同志,對阿橫說:“橫哥,該你表演了。”
阿橫不解:“幹啥”
“過去引開他們。”
“為毛你不去?”
任翔皺眉,嘖了一聲:“我這不是掩護你,順帶保護我姐嗎?”
身邊程遇白他一眼,低聲道:“不要逼臉。”
最終商榷的結果,是任翔為了在媳婦的親姐跟前掙表現,獨自一個人去“拉仇恨”。他在大門口放了幾聲冷槍,轉身開溜,“歹徒”們連忙追上去,阿橫也立即跟上,從後方包抄了“歹徒”。
程遇敏捷地爬上了半山腰的廢棄防空洞。
洞裡漆黑一片,有兩名“歹徒”迎面走出來,程遇和周子墨左右開弓,各自撂倒一人,應該是暫時安全了。
周子墨守在防空洞門口,程遇朝裡面走去。
洞裡幽黑一片,溫度很低,有涼颼颼的風吹來。眼睛漸漸適應了洞裡的光線,牆壁是粉刷過的,周圍有幾個廢棄的櫃子,櫃子上放著幾瓶礦泉水和小餅乾,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正中間的小板凳上坐著一個男人,雙腿張開,雙手被捆束在椅後,沒精打彩抬起頭來。
赫然正是顧折風。
這是程遇第一次正眼打量顧折風,小傢伙面板真他媽白啊,不僅僅是白,而且水嫩。
他今年不過二十歲,是校園言情電影裡那種穿白襯衣的清秀學長範兒。此時此刻他被關在破舊防空洞,還讓繩子束縛在椅子上,狼狽不堪的模樣,反倒呈現一種變態的性感。
顧折風臉皮薄,見來人是程遇,一激動就容易臊紅臉。
“怎麼是你?”
程遇附身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蛋:“冤家路窄啊小可愛。”
顧折風臉上紅暈更甚:“自...自重!”
程遇走到他身後,看了看他被繩子捆束的雙手。
果然是細皮嫩肉的小鮮肉,粗糙的麻繩將他手腕肌膚勒出了紅痕。
程遇蹲下來,替他解開繩子。
他提醒:“是雙重八字結,不要用蠻力,否則只會越弄越緊...”
程遇費了很大的勁,還是沒能解開繩子。
顧折風回頭,往下正好瞅見她半蹲在地上,穿的是緊身的黑色背心,因為熱,迷彩外套沒有系紐扣。從他的角度,正好看見她白皙的脖頸,性感的鎖骨還爬著幾顆汗珠,再往下,胸部蔓延著狹長的深溝。
顧折風猛地睜大眼睛,臉紅得像頭髮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