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黛淺淺的畫上幾筆,大奶奶的臉龐精緻而白皙,不施脂粉,顯得更加清新自然,且眉毛微微上挑,給人一種遠山含黛的感覺。
拿過一旁的木架子,取出一隻翡翠手鐲戴在手腕上,與她身上的衣裙相互映襯,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高貴典雅。
對著銅鏡又瞧了瞧,白靖嫻滿意的起身去桌邊喝桃花釀。
“夏竹,冬兒,你們像個今日盯著廚房,林貴家的拿什麼,你們點什麼,廚房缺什麼也點什麼,就緊著看不上的點,新鮮好看的全不要。”
“冬梅,你去院子裡,找個亂點的地上故意摔一跤,別真摔,看著真就行,切記,得讓人把你抬回來。”
“春蘭、秋菊,你們把賬本,各個婆子的報票,還有府庫的冊子都備好了,等著。”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再備些雲錦菇。”
五人得了令都出門去了,白靖嫻獨自喝著甜釀。
在宮中,李承顯做什麼都漫不經心的。
“殿下,殿下,這六袋稻穀,下官可否帶走。”
顧炎青和李承顯在談論荊州的事,發現對方的心緒不寧的。
“顧大人請便。”
“殿下是察覺了什麼嗎?”
李承顯知道自己的不在狀態讓顧炎青誤會了:“還沒有,顧大人,孤還有事就先走了。”
白靖嫻今日胃口不錯,喝完糯米桃花釀,又用了不少的早飯。一本書看了大半,秋菊就被幾個粗使的婆子進院子。
院子裡的翠煙不知發生了什麼,忙放下手中的活計上前:“冬梅姐姐這是怎麼了?”
“也不知是哪個勞什子在院子裡弄的樹枝,把姑娘給摔了。”粗使婆子的聲音抬得很高。
白靖嫻嘴角抽動,這是說給她聽的。放下書,走出房門,眉頭緊鎖,語氣不滿:“冬梅不是大意之人,怎會被樹枝給絆了?”
“回大奶奶,那院子裡亂的......哎,奴婢都不知怎麼說。”
抬頭看看太陽,正想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聽見冬兒罵罵咧咧的回來。
“什麼個東西,她比主子還金貴。”
白靖嫻故作不耐,揉著眉心:“這又是怎麼了?”
“奴婢看大奶奶今日胃口不錯,奴婢和冬兒就想著去廚房要幾個暑天可口的,誰知......”
“夏竹你什麼時候也有話不說完了。”
冬兒撥開夏竹:“我來說,想著水芹性涼,楚天吃正好,廚房卻說沒有,說是早間劉貴家的拿走了。那就想說黃瓜是常有的,又說被王勇家的拿走給孫子當零嘴了,奴婢和夏竹在廚房逛了一圈,還是往日上的那幾樣能吃,其他的不是爛了就是沒了。”
“春蘭、秋菊,去把管事的婆子丫鬟都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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