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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笑笑,近距離看著男人英挺濃黑的眉眼,不知為何,臉皮有點燙,“那個……我睡品不好,抱歉抱歉了。”
她一邊說,一邊快速推開男人起來,盤腿坐在床上。
陸珩深目盯著她紅了的臉,忽然間覺得這女人也不像感情經歷豐富的樣子,倒像是色厲內荏。
彷彿發現有趣的事情,陸珩緊抿的唇微微翹起,“沒想到你睡姿能差到這地步,要不是我在外面攔著,你昨晚能滾到地上去。”
昨晚,明秋
明秋沒想到來一個徐松青還不夠,又來兩個自以為是的八婆。
她往上顛了顛懵懵懂懂的小寶,把他抱穩點,側眸淡淡的掃過麻花辮女人和王秀梅。
這什麼破小說,就王秀梅這種人也能當女主?
就算原身再不好,也不能在垃圾堆裡挑女主啊。
還有這個麻花辮女人也討人厭得很,這女人她記得就是昨天叫住她,試探她的那一個,名字叫什麼李春燕。
陸珩跟明秋一樣,對突然出現的兩個女人沒什麼好感。
他知道這兩人,以及周圍側眸看戲的人都想看什麼,只是可惜,陸珩不再是陸珩,不會如她們所願。
“大嫂要我說什麼?借東西很正常啊,還是你思想齷齪,想到別的地方去了?”陸珩抱著大寶,冷眸覷著王秀梅。
那眼神銳利強勢,壓迫感十足,王秀梅有點被嚇到,同時心臟又開始咚咚咚的跳起來。
曾經的陸珩是絕對不會有這種堅毅冷酷到……帥氣的眼神的。
王秀梅大腦一時遲鈍,結巴的回:“我我我,我什麼時候思想齷齪了?”
陸珩:“那你是想暗示我什麼?我媳婦兒不能跟徐知青借點東西?”
“不不……當然不是了。”王秀梅人矮,才一米六,被陸珩這個大高個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越來越緊張慌亂,臉皮燒得慌,下意識搖頭,乾笑道:“我就是這麼說一句,主要是徐知青只借給明秋,都不借給我們,就……就有點那個嘛。”
暗示的意思昭然若揭。
明秋好脾氣的笑看王秀梅,“大嫂,有點哪個啊?你怎麼就知道徐知青只借給了我,沒有借給其他人?你對他這麼瞭解的嗎?那要是你這樣說,感覺你跟他還更熟呀,該不會……”
她也學王秀梅那樣含糊其辭的說話。
王秀梅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人,很在乎名聲,所以一聽明秋的話,她頓時氣得上火,抬手指著明秋,咬牙道:“你別血口噴人!”
“同樣的意思我說就是血口噴人,那你說是什麼呀?放屁?”明秋伶牙俐齒的反駁。
周圍有人被逗笑,看著王秀梅指指點點。
王秀梅臉皮臊得慌,也因為說不過明秋,急得要哭。
陸珩堂哥陸學城今天休假,正好在村子裡,本是落後幾步在逗兒子的,沒管媳婦兒針對堂弟一家,甚至默許她的行為。
可沒想到,堂弟和明秋的嘴皮子突然這麼厲害了,嗆得他媳婦兒說不出話,而且明秋竟然敢意有所指的侮辱她媳婦兒,她怎麼敢!
陸學城登時大氣,把兒子交給父母看管,憤怒上前,摟過媳婦肩膀,厭惡的瞪著明秋道:“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你想造謠我媳婦兒什麼啊?”
明秋淡定掀眸,望著新出來的堂哥陸學城:“你媳婦兒剛剛不也這樣意有所指的說我嗎?怎麼,她說得,我說不得?”
“你本來就騷!我媳婦兒又沒說錯!”陸學城是村子裡除了女性外,少有的幾個厭惡明秋的男人。
因為當年是他先跟明秋相親的,結果明秋看不上他,反而看上陪同他相親的窩囊廢堂弟陸珩。
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