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任你宰割,且可留有餘力應付我。
如今將自己陷入險境,不會後悔嗎?」
周侗站定,身體與已經死去的魔刀相向並肩,餘光撇過身死的魔刀,滿是不解的問道。
他曾在自己獨子身上種下陰陽令真氣的種子,項央殺了他的獨子,見識過陰陽令真氣,捕捉到他的氣息,並藉此認出他,是很尋常的一件事。
只是他不懂,項央為何在戰中如此不理智,冒著敵人在側虎視眈眈的危險,硬要與綻放光華的魔刀相拼。
若說原本小武聖有六成的把握在此擊殺項央,那麼現在,他便有八成的把握,問心一刀之可怕,他只是旁觀,也心有餘悸,項央重傷之下還能使出幾分實力?
「周侗啊周侗,枉你稱號小武聖,難道不知剛剛那一刀對於魔刀,以及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那正是我與魔刀苦苦追求的,這樣的境界,這樣的交手,這一生都未必能有一次,與之相比,區區的危險與傷勢又算的了什麼?
況且,對於我來說,一個周侗,縱然身負重傷,也未必說得上危險。」
項央面色微沉,似乎對於周侗竟然發出這樣的疑惑而感到無比的失望,同時最後一句,又蘊含著無比的自信,連帶著原本黯淡的雙目也多出燦然的神光。
少時,項央為求生存,有些不擇手段,萬事萬物,以求安穩為主,很少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那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弱小時苟著也沒什麼不對。
你說你連一件裝備都沒有就找人家六神裝滿級的英雄對砍,你不死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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