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能從這裡出去。”
李意容道,“我們出不去,否則柳時霜鬆口。”
看李意容篤定的樣子,趙長舒道,“那秦煜幫忙呢。”
要是以前的李意容,能利用的到八分,絕不會只利用到七分。
“他會知道的。”
“那又如何?”趙長舒反問道,“反正史君不是已經默許春喜出去送信嗎?”
李意容道,“若是我的動作太大了,他也許會禁止我做任何事情。”
趙長舒道,“史君。史君。史君。大人,你以前沒那麼怕他的,現在怎麼事事都以他為先啊。”
李意容不回答,她很清楚柳時霜的能耐。
現在她最多讓小樹自己發揮,給她一些方向,卻不能代替她。若是秦煜再加入,事態就變得複雜了。那麼,柳時霜必然會做出反應。
當晚,柳時霜步入院中,最近他負責修建琴王宮。一忙,就疏忽了李意容,而那麼一疏忽,就發現她已經悄然改變了局勢。下午也得到了訊息,說秦煜和李意容通訊。
真是……防不勝防。
晚上,他和一群即將前往幽州北伐的將軍,喝了一點酒。酒席上,顧雍上也許是知道李意容沒死,面對別人的挑釁,也能閉口不言。
一入屋內,就把李意容撲倒在塌上,閉上眼睛,靜靜地壓在她身上。
滿身的酒氣。他的酒量不如廉成之,一喝多,白皙的面板便會泛著紅光,整張臉俊美中帶些不羈。
他又累又困,實在是無心再應付任何事情。在李意容這邊,明知道她心眼極多,他還是能稍稍放鬆。
這真是奇怪。也許像他這樣的人,這輩子都閒不下來,因為對抗就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