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舒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她吃不消的。史君未免有些縱慾。”
柳時霜俊臉一紅,這樣被人提醒,還真是頗為尷尬,怪不會會被人認為是色鬼,“不用你來說。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罷。”轉身就走。
趙長舒立在桃樹邊,手扶著桃樹。
春喜看柳時霜離開,笑嘻嘻到趙長舒身邊,見他生氣,拿起手給他扇風,示意給他降火。
趙長舒道,“春喜,你說這個人,看起來像個謙謙君子。之前我也是這樣以為的。可是你看看自從主子被困在這裡,他都變成什麼樣子。天天縱情聲色,根本就是個昏庸史君!”
春喜只是傻傻地笑著,指指裡面,示意主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趙長舒道,“我是為主子鳴不平。主子嘴上不說,其實心裡委屈呢。她是何等驕傲的人物,被困在這裡。想一想,就覺得委屈。”
到了夜間,柳時霜又來了。
他一來,李意容就做不了任何事,纏纏繞饒總是一回。他的精力驚人的好,而且又像討債一樣,不斷地索取。
但這次柳時霜進來,只是在案邊仔細地看她作畫,什麼都沒有做。
李意容放下筆,問道,“你今天?”
“怎麼?”柳時霜道,“不能看你作畫?”
李意容大約也知道了午後的事情,“你聽他的話,那聽不聽我的?”
柳時霜一聽她要說話,心中還反覆迴響著趙長舒所說的,反正主子也不喜歡你,心中一陣落寞,“你要說什麼?”
“我吃得消。”她放下毛筆,轉過頭看向他。
我吃得消。有什麼比這個更好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