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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她心中輕輕喚了她一聲,她最最心愛的二姐。
柳時霜從人群走出來,對李木容道,“你去幫我這些人都擋一下。”他一得勢,這些人都蜂擁而來。“你順便回去看一下成之。他很擔心你。”
李木容道,“我知道。史君。”又猶豫道,“她不開心。我知道,她一定十分不開心。史君,麻煩你好好安慰安慰她。”
柳時霜望著李意容離開的背影,緩緩道,“我知道。”
李木容道,“她不開心的時候,反而會有笑容。小的時候,每當這個時候,長姐就會找她下棋,她贏了,笑容才沒有了。”李意容是一個喜歡贏的人,除了贏,她很少有其他喜歡的東西。
最終,劉直只是被撤掉了司州刺史,淪為一個州郡都尉。
這是事情的轉折點。
劉直投降,可以看出柳時霜的影響力和號召力,在整個琴朝都無人可及。
當晚的別院中,柳時霜一進去,就看見李意容一個人獨坐在空曠的閣中。
他走上前,想抱住她,被李意容側身躲開了。
這幾個月,柳時霜都沒有休息過,先是守昭安,再馬不停蹄地趕往秀安。
最讓他難過的是,李意容還跟他發脾氣。他轉過她的身子,沉聲道,“你想怎麼樣!”
李意容道,“你以為我想怎麼樣?柳時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嗎?”
柳玉之和柳成器,如果沒有柳時霜的默許,絕不敢貿然支援柳玄。要不是她慫恿顧雍倒戈,柳時霜指不定已經開啟城門,迎接柳玄進城,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一切都是個騙局。沒有任何人值得相信,而柳時霜是最可怕的那一個。
權力的遊戲啊,呵。誰越殘忍無情,誰越容易勝出。
“你都知道了。”
李意容冷笑道,“我早就知道,我在等你自己說。”
柳時霜怒極,“你也一直利用我。和我在一起,不正是為了牽制我嗎?”
誰又嘲笑誰呢。
為什麼要愛上她。勾心鬥角,步步緊逼,他只是防守而已。
他又不是傻子,被她殺得片甲不留,卻不知道防守。至少把黑袍軍還給他吧。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一旦柳成器也失勢,那接下來,自己真的要成為她的禁臠。
之前李意容派遣人想要替換了柳成器,被他略施小計,就矇騙過去了,這才保住了柳成器。
他想要只不過是保住柳家,他不能一直捱打。
他蠻橫地抱起她,出征一個來月,他簡直髮狂的地想她。
一回來,她就跟自己吵。他低低問道,“李意容,吵架有意思嗎?我們就不能休兵罷戰嗎。”
“怎麼和平?”李意容咬牙道,“你做我一輩子的男寵。我們就休戰!”
“你放肆!”柳時霜道,“你為什麼不能做我的俘虜?”
主母,小妾,侍女,隨便,只要她願意。他柳時霜就單寵她一個。
不好嗎?
“今晚,我不想要你。放開。”李意容示意他放開,柳時霜卻越發收緊。
可是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誰能想到,從不勉強人的史君會這樣一再地勉強一個人。
“不要。”
“放開。沒聽懂?”
柳時霜臉一沉,牽住她腰的手不斷地收緊,覺得她抗拒的樣子萬分地誘惑迷人。他情不自禁地湊上前,想要吻住她。
李意容轉過臉,厲聲道,“放開我!因為我知道你是史君,所以我才沒有讓春喜他們在身邊保護。現在怎麼回事,你敢對我用強?史君要做秦煜嗎?”
“什麼秦煜?”柳時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