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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爾凝問,“怎麼了?”
梅謹言嘲笑道,“哦。是趙長舒要上場,她們高興呢。”
李意容再次勾勾眉,自己忙得焦頭爛額,這趙長舒居然還有心情打馬球?
球場上,趙長舒騎著一匹青鬃馬,如花美眷,靈活自如,每用球仗擊進一個球,就獲得許多驚呼。
李意容看著無趣,就和劉爾凝到了球場後面。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嘴角有顆美人痣的女子。
劉爾凝道,“嬸嬸,你也來了。”
沒想到女子看到李意容,突然面露驚恐,“你你你…”
李意容微笑道,“怎麼,你認識我?”她都帶著面紗,竟然還有人認識她。
劉穎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雙眼睛,當年,她和她的男人設計燒掉徐彥先的府邸,被李意容發現。本來是她綁架李意容的,沒想到卻換成了自己被李意容所傷,大腿上被活生生刺了一刀。
後來自己也曾想報仇雪恨,卻萬萬沒想到,李意容會步步高昇,一路做到首輔大人,隻手遮天。
哪怕李意容化成灰,她都永遠記得那雙琥珀般的眼睛,記得李意容嘴角帶笑,一刀刺入她的大腿中,登時鮮血直流。
劉穎兒連連後退,驚恐萬分。
李意容已經想了起來,微笑道,“劉穎兒?”她的記憶力一向很好。
劉穎兒一把拉過劉爾凝,“爾凝,你你…你怎麼和她在一起?”
劉爾凝道,“嬸嬸,她是我們家的客人,叫李亦。”
劉穎兒明白了為什麼最近說李意容不在昭安,原來是在劉府。“是這樣啊。”劉穎兒心中有了主意,她指著遠處的馬球道,“李姑娘會打馬球嗎?我們來個比賽。二打二,如何?”
李意容道,“我不打馬球。”
馬球跟琴一樣,整個昭安城裡,十個有九個都會。但李意容不會打馬球,她甚至不怎麼騎馬。說來也可笑,堂堂首輔大人不會騎馬,甚至害怕騎馬。
李氏先祖李安通是在馬背上得來的天下,李氏家族所有的人都擅長騎馬,連李木容都騎得極好,除了她李意容。
劉穎兒道,“李姑娘是不給我面子嗎?”
“哦?是嗎?我不玩,你又能怎麼樣呢。”李意容環抱著胸。
真正勝利
劉穎兒卻壓根不管不顧李意容的意見,對遠處的梅謹言和劉仲方招招手讓他們過來,來了之後問道,“仲方,謹言,你們來嗎?”
李意容皺眉,心想現在跟她撕破臉不是一個好主意。
梅謹言道,“昭安城沒有人不會玩馬球的。”不會玩,就等於不是貴族。
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而且看著他們那麼期待的樣子,如果自己不上場打馬球,那就有點讓他們失望了。
她現在的處境就跟科考案一樣,一群人逼著自己,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他們逼自己玩她不擅長的遊戲,美曰其名這是為她好。
人人把她李意容當傻子,嘲笑她的愚蠢。
這些人本該處死。可是一旦處死,引發眾怒,又會禍及自身。
“怎麼玩?”李意容突然道。
劉穎兒道,“就跟蹴鞠一樣。一個是在馬背上,一個則是在地上。”
“好啊。”李意容道。身在局中,所有人都不得不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她李意容也不例外,無論她的身份是首輔還是無名小輩。
“三對三吧。人數多一點,好玩一點。”李意容提議道,“誰願意和我一組?”
劉爾凝輕聲道,“你不是不喜歡騎馬嗎?”
“還是會一點的。”李意容道。
劉仲方突然道,“我和你一組吧。”加上了劉爾凝,湊成了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