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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時霜悶哼了一聲,他也不想說來就說,說走就走。可是等下他又的確還有事情要處理。
“你就不能輕點抓嗎?”柳時霜微帶著一絲喜悅抱怨道。
相比較他的,李意容的身上估計是更加見不了人,渾身上下都是吻痕,幾乎沒有一塊好的肌膚。自己剛才的確是太瘋狂了。
李意容這時也忍著痛起床,把衣服穿戴好,自然不是打算去送他。
柳時霜跟在她後面走出去,突然一把拉住她,摟住她的腰,“我晚上再來,好嗎?”
李意容沒有說話。現在換成她是他的禁臠了。
柳時霜見她不回答,忍不住又道,“想吃什麼,我讓人去做。或者有沒有想我帶的?”什麼都好,只是是一個正常女子要的,他都用心去找。哪怕是天下的月亮,他都會去摘來送給她。
李意容低著頭,“什麼都不用。”
柳時霜見她雪白的後頸仍然有自己的痕跡,心中又是一動,他低下頭,抱起她,把她整個人環在懷抱裡。“什麼叫什麼都不用,我就當做你要的是我。那你就洗乾淨,晚上等我再來。”
“你…”李意容面色一變。
柳時霜溫然一笑,“別以為就你壞,看看到底是誰壞。”他低頭親了一下她,轉身離去了。
反正她現在是他的,不管她承認不承認,都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她這樣一輸,他覺得很好。這樣李意容的身邊也不會有什麼孟昭雨、趙長舒等,她的身邊就只有一個柳時霜。明知道她其實並不喜歡這樣。
可是他也沒辦法,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如就一直這樣下去。囚禁她一輩子,他也在所不惜。
柳時霜下了山,回到昭安。
廉成之問道,“史君,昨晚和趙鳳公主?”
“哦。”柳時霜想起她,昨晚他命人送她回府,自己去找了李意容。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她沒事吧?”
廉成之一聽,心中咯噔了一下。果然。兩人估計是沒戲了。
但見史君臉上帶笑,也覺得莫名其妙,難道是跟趙鳳私定了終生?
面見了幾個要臣,柳時霜還進宮裡見了簡旭帝,回來已經是午後。他吩咐安歌幾聲,就打算去找李意容。
剛踏出門口,就被人攔住了。“史君。”
柳時霜不情願地轉過身,“敬俞,有事麼?”
陸敬俞道,“史君現在要去哪。天都要黑了,還去山間別院嗎?”
冬天的昭安黑的快了些,不一會兒天就黑了。而且這樣冷,還要往郊外跑,這不是找虐嗎。
柳時霜道,“嗯,去別院裡有點事情要處理。”
陸敬俞道,“我聽宮裡的小夏子說,最近簡旭帝頻頻咯血,也許是…”
柳時霜想起今早看到的烏則旭,面色青白,他當時還勸誡他要保重身體,不要沉迷女色,現如今都已經到了咳血的地步了嗎?
“去查。”柳時霜立馬嚴肅起來,“看看是誰的問題。要仔細地查。”他皺眉,這政治風向是變得極快的。一不小心,就是一場大動亂。
“沒事?我走了。”柳時霜指指門外。
“哦。”陸敬俞有些奇怪的看著柳時霜。
柳時霜儘量裝的平靜一些,這才匆匆離去。
到了李意容的院子。春喜見到他來,十分高興。李意容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給他好臉色的。春喜除外。
“春喜。你主子呢?”柳時霜愉悅道。
春喜笑嘻嘻地指指裡面。
柳時霜心跳個不停,明明早上剛見面。
她還在作畫。
他決定霸道到底,見她嬌嬈地趴在那裡,還是靠在塌邊,他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