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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
秀才
吃長齋
鬍鬚滿腮
經書揭不開
紙筆自己安排
明年不請我自來”
又是一筆諷刺。這姑娘怎麼回事,從頭到尾都在嘲笑,難道她不知道他們都是士族子弟嗎。
在場的都出自名門,寒門考生根本來不起天書閣這種地方,要也只會在外城的酒樓裡。
左易之一直在角落裡坐著,聽了一晚上,喝到最後,酒也喝完了,就要離開。
在場的所有學子,都已經找此女子比試過,且一一落敗,只有左易之未曾。
在場的人幾乎都認識他,“易之,當年你寫《昭安賦》的時候,這小丫頭片子,不知道在哪裡呢。你現在寫個《狂女賦》,諷刺諷刺她。”
左易之喝了許久酒,卻毫無醉意。根本無心參與這些瑣事,文采又不是拿來炫耀的。只顧自己往外面走。
孟曉光高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寫《昭安賦》的人,此賦文采華麗,終不過是一堆辭藻堆砌的垃圾,文過其實。”
左易之沒有停住腳步,原本他那賦也是為了迎合達官貴人所作,而且他承認她說得對。
孟曉光繼續道,“不僅這賦不行,你寫的那詞,那曲,都是一堆垃圾。缺乏個性,毫無新意。”
左易之停住腳步,他心中正火大,自己即使寫了那麼多垃圾,都沒能留住自己心愛的女人。
為金錢寫的一切,的確是一堆垃圾。
他仍是沒有停住腳步。
求人指點
“你若是不比的話,”李意容微笑地靠在二樓欄杆邊,身邊是冷如寒霜的秦雪寧和笑嘻嘻的趙長舒,她讓趙長舒下樓,走到左易之身邊,耳語了一番。
左易之臉色微變。她說如果自己不比,她現在就去殺了秦楚楚。
首輔大人李意容,是言出必行的。
李意容勾勾眉,含笑地站在那裡。這個秦楚楚搶了秦雪寧的心上人,她正樂的殺人,正愁沒有機會呢。
左易之走回來,皺眉道,“比什麼。”
孟曉光道,“隨你。詩詞歌賦,剛才都比的差不多了,那就比賦吧。”
有人道,“姑娘文采卓絕,可以參加科考,必然拔得頭籌。”
孟曉光嗤了一聲道,“我才不去參加什麼考試呢。”
趙長舒搖搖頭道,“我們主子說了,文縐縐的東西比起來無趣,她要你們比琴。”
李意容這樣一吩咐,下面的人就開始應和。
“比琴好,南琴不比琴,比什麼。孟姑娘,比琴吧!”
“首輔大人的主意果然高超,琴藝最容易比拼,只要雙方彈琴,看誰跟得上誰的調子就好。”
孟曉光哼道,“比琴就比琴。公子,你怎麼說?”
左易之心中一沉,這李意容是故意的。他學什麼會什麼,可是偏偏沒學琴,他為人狂傲,眾人都會的東西,他卻偏偏不學。
左易之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道,“孟姑娘反正要在這比上三日,你我押後二日再比,如何?”
“為何?”
左易之道,“就問姑娘,可以不可以?”
孟曉光心道,難不成二日你還能彈出花來,隨即點點頭。
左易之回去後,秦楚楚正在門口等他,見他臉色不愉,吃驚道,“怎麼了?”
“沒什麼,你怎麼來了?”
秦楚楚臉紅道,“我還是習慣和你在一起。易之哥哥,我搬回來好不好。我寧願和你住在這小屋子裡,也不要住那縣主府。”
“不成。”左易之假裝嚴肅道,“那可是我拼命為你拿來的。”參加殺戮,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