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進去,路過春喜的時候,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果然她這麼晚未睡,只是在畫畫。
他立在門口,跨步進去。
李意容來到長安,已經好幾個月了,兩人這樣深夜謀事也不止一兩次。
“你在畫什麼。”他走到書桌邊,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畫的是李木容和一個小男孩打架的故事。
小時,李木容經常和一個十分胖的小男孩打架,但每次都打不過,打不過就來找李意容,讓他幫忙欺負回去。後來小男孩還找了他的小團體來報仇。
他聽著她的聲音,聽她細細解釋。他聽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畫,聞著她的氣味,然後不自覺地抬起頭看向她。
他是俯在桌子上看畫的,故而轉過臉,仰著頭就可以看見她柔美的側臉,有一點點像妻子,只是一點點。
多年前以前,他和想容也有這樣的時刻,那時他可以直接摟過她,吻住,可是現在不行。
她不是想容,不是妻子。
她見他痴痴地望著自己,把頭轉向別處,“夜深了。姐夫若是沒事,就回去吧。”
語畢轉身就走,他拉住了。
對不起李想容的事情,他不是沒有做過。
可是那也是她背叛自己在先。
自己這幾年除了長公主趙明珠再沒有娶過別人。
他不欠李想容。
甚至…
長勝和容慧的話還回蕩在耳邊,何不順水推舟。
外人都傳她是他的徐夫人,府裡的人也這樣認為,有時候自己總是和她商量,也習慣了事事同她一起。前幾年的書信來往,更是成為了習慣。
他們已經超越了太多太多的關係,不是夫妻勝似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