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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成之道,“這樣一個人的價值才會得到體現。”
“是嗎?”李木容道,“你覺得一個人可以拿來買賣嗎?”
廉成之盯著她純潔的臉龐,“當然可以。世上任何東西都是可以拿來買賣的。”
她覺得他的眼神灼人,避了開,突然看到了什麼,“他們來了。”
樓中走進來兩個十分亮眼的男子,正是之前和李木容打架的梅謹言和左良。兩人一進場就吸引了很多人的主意。尤其是左良,相貌英俊,又是常客,惹得很多□□上前迎接。
廉成之之前接到訊息,說左良打算在他這個場子上搗亂,不管是真還是假,他這才決定今天出席。
李木容道,“成之,他好像還是醉紅樓的常客呢。”
廉成之道,“常什麼客,他欺負你,我寧願關門不做他的生意。”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花魁爭奪才正式開始,碧福被一眾丫鬟簇擁著而出,一出便豔壓四座。
碧福一眼就看到了月白袍子的廉成之,還有女扮男裝,清秀標緻的李木容,他是來了,可是是和李木容一起來的。
她的眼底不禁有些黯淡。
但在別人看來,這更加增了碧福的魅力,添了她一股憂愁。
李木容道,“她好好看啊。”
廉成之道,“你真的這麼覺得?”
她轉過頭,狐疑道,“你不覺得她很好看嗎?”
廉成之呵呵一笑,他商場打滾那麼多年,什麼美人都見過。
競拍開始了。喊叫聲此起彼伏。
不多時,就已經升到三千兩一夜,雖然不是最高的,最高是曾經的崔婉婉,但已經很不錯了。
“五千兩。”左良身邊的小廝高聲喊道。
眾人的眼光齊齊聚向左良。
他一開口,昭安城裡的許多達官顯貴就不敢再開口了。
大家都知道左良如今是內城大統領,旁邊的梅謹言又是個將軍。
答案毫無懸念,左良取得了碧福的初夜資格。
很快,碧福便被送到了左良身邊伺候。
雖然這左良長得也很好,但是一看他嬉皮笑臉的,碧福已經幾分不喜。後來左良更是當眾地掀開了她的裙襬,想要伸手進去。
本來碧福今晚已經是他的人,左良這樣做也無可厚非。但碧福還十分純潔,反射性地站起來,向後退。
左良臉上無光,加上今天就是存心想鬧事,一巴掌扇了過去,“媽的,今晚你就是老子的人,你敢不讓老子碰嗎?”
碧福第一次遇見這麼蠻橫的客人,被打的呆呆地說不出話。
梅謹言笑道,“我們的大統領被拒絕了。”
他跟左良地位差不多,故而開左良玩笑,但左良聽著,更是怒上心頭,剛想繼續動手,手就被狠狠地抓住了。
他轉過頭,笑出聲。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李木容,“滾開。”他一用力,掙脫了她的束縛,然後一把摟過碧福,猖狂道,“怎麼。我碰我的女人,你也管這閒事嗎,李將軍好大的威風啊。”
李木容皺眉道,“她做錯了什麼,你要打她?”
左良道,“沒什麼。我想打就打。怎麼,我花錢買快樂不行嗎?如果你李木容放下身段陪我一晚,我現在就放過這丫頭,如何?”
“你再說一遍。”李木容身後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廉成之走上前,一腳踹翻桌子,“有本事,就再說一遍。”
旁邊的媽媽本想上來打圓場,看到廉成之一臉陰沉,嚥了一口唾沫,“廉少…”
坐在左良身邊的一些人全部紛紛向後退,這昭安城裡現如今除了柳時霜,最得罪不了的就是這廉成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