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太好。他甚至還勸過李意容,稍微有一點表示會比較好。
而李意容的回答,只是,“是嗎?”其餘便沒有了。
這幾日,趙長舒和春喜不由地有些同情起柳時霜來,他們也覺得自己的主子稍微有點過分。
柳時霜走入院裡,她正在寫字。
他到了桌案邊,從背後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頸裡。
他的撥出來的熱氣噴在她的頸子裡,有點癢。
“幹嗎?”她問道。
柳時霜道,“沒什麼。”
炫耀有人喜歡這種事情,他才不會做呢。
這多傻。他不是那種膚淺的人。
“你是不是有事要問我?”李意容反問道。
“嗯?”柳時霜道,“沒有啊…”
李意容放下筆,轉過身,“有。你想問我,為什麼不吃醋?為什麼有個女子這樣對你,我還是無動於衷。”
“你會回答麼?”
“看情況。”李意容道,“我可以回答一兩個,但是不會全回答。”
“你說。”
李意容低下頭,其實說吃醋也吃醋,說不吃醋也不吃醋。問題很複雜。她不該有這些兒女情長的。
她含笑道,“我吃醋的,只是我沒有表現出來。”
柳時霜和她在一起,其實很吃虧…明知她跟他作對,還是會順從她的心意,一再地對她手下留情。
所以吃醋怎麼說呢,反而對柳時霜不好,給了他太多希望了。
因為她喜歡,又不是很喜歡。她愛又不是很愛。
而很明顯聽到吃醋這兩個字的柳時霜異常高興,像個孩子一般。
看到他這樣,她甚至有那麼一絲絲的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