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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道,“你還想騙我?”
他拿出屬於妻子的髮簪,“這是現場撿到的。還有證人,她已經被你的人殺死了。”
李意容接過髮簪,輕聲笑出,
“你背後的人是誰?你告訴我。”
好厲害。
心計如此深,手段也厲害。
她這次真的遇到對手了。
王柔嘉被她藏好了,可是極有可能真的被找出來了,然後被殺害了,然後嫁禍於自己。又或者只是因為她抓人這個行動,就被人利用,藉機挑撥她和左良的關係。
無論如何,到底死沒死,只要回到昭安才知道。
她能提前想好的東西,沒想到她的對手也是如此。
她的眼裡閃現出令人驚豔的光芒。
左良覺得這女子狂魔了,自己都要殺掉她了,她居然還覺得興奮。
李意容道,“我敢打賭,你夫人沒有死,是我讓顧長鳴藏的人。顧長鳴辦事,十分穩妥,一般不會出事。再說,你如果要跟我吵,絕不是現在。我們如今共同的對手應該是柳成器。”
左良臉色凝然。
她繼續道,“這事情太多疑點。你不能單憑一個簪子就斷定你夫人已經遇害。再說了你現在若是殺了我。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你背後那個人一再地激怒你讓你殺了我。你殺了我,柳成器打進來,你還是一個死。留下我,我會幫你想辦法。孟昭雨這些人只會聽命與我。等我們趕走柳成器,等事情水落實好,到時候再殺我不遲。”
她說的很有道理。
他不禁地又看了她一眼,怪不得身邊的人那麼相信她,這個人讓人安心。
“那你到底有什麼主意?”
李意容示意他先放手,她揉揉被左良捏的通紅的脖子,微笑道,“當然是把趙長舒送給那個柳成器了。”
一個人不喜歡美人才頭疼,比如柳時霜這種。
如果真的想要美人,哪有不給的道理。
趙長舒聽說後,哭著找到李意容,“主子,不是讓你救我嗎?”
李意容讓左良先下去,對趙長舒正色道,“人家要你,是對你的器重。你放心,你先過去,然後我再派人救你回來。”
趙長舒搖搖頭,“我不要。主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不去。那就是個老頭子,色眯眯的,又胖的像頭豬,我看了就噁心。”
李意容哈哈大笑,“這種人才是最好對付的呢。只有一個美人,他就乖乖臣服了。可是我擔心…”
“擔心什麼。”
“有人已經提前送東西給他了。”
“為什麼這樣說。”
李意容道,“ 你想,之前我們出來的時候,柳成器有那麼多時間來思考,他為什麼當時不要,偏偏現在要?”
“也許是因為他後來色心才起。”
李意容搖搖頭,“不是。色心一直有,色膽才是後來才有的。一定有人送了他東西,激起了他的色膽。又因為那個送他東西的人,來頭很大,他有恃無恐,這才肆意讓我挑戰。”
她笑著摸摸趙長舒的頭,“所以,你先到他那邊幫我打探一下。如果你有本事,能哄的他退兵就最好了。如果沒有,我到時候再想辦法。”
“哄不了,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李意容道,“你也不算我夫人啊。”
趙長舒撒嬌地半蹲下來,靠住李意容的腿上,“大人。我不算夫人,算你男寵嘛。”
李意容微笑,這個倒是很多人說的。
“你寫信給史君了沒有,讓他回來啊。這個柳成器不怕你,但是至少怕史君吧。史君的黑袍軍一來,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他語裡有一些得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