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親暱地拉住李意容的手道,“大人如此厲害,長舒十分歆羨。”
李意容眼底一暗,如果是李木容,必然會阻止她,突然心生厭煩,淡淡道,“你先回府,我等下還有事。”
趙長舒錯愕道,“大人,不需要我一起去嗎?”
李意容不看他,冷漠道,“不用。”
趙長舒見她十分疏離,只得退了出去。
接下來一個多月,李意容偶爾去曲江會,偶爾去天書閣,走馬觀花,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日她到天書閣,朝歌白袍緩帶,端立在一樓的臺中央,說著最近昭安城裡最新鮮的事兒。
今日破天荒的,還說了鬼……
只聽得朝歌道,“這幾日,許多人來到天書閣找朝歌,告訴朝歌,他們遇鬼的事兒。這第一件事,發生了昨夜裡,一位姑娘逛完燈會回家,她的家正好在宮區琴廣門附近。”
“那兒種了許多古槐樹,一到晚上,槐樹上的鈴鐺轉個不停,風一吹,叮叮噹噹的,這姑娘說,她都已經進家了。突然感到身後一陣寒意,猛地回頭,就見一個紅衣女子掛在一顆古槐樹下,迎風而蕩。”
底下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紛紛言道,也說自己這陣子撞鬼,場面炸開了鍋。
朝歌微微一笑,繼續道,“第二件事,發生在□□裡。各位都知琴郊土地坡是個破敗之地,除了些乞丐,沒什麼人住那裡。須知,想當初,這土地坡本不是如此,當年還曾是富庶之地,許多名門豪族都居住在這人。”
“只因為三十年前,慕容冷將軍的女兒,在自家樓上上吊自殺,而後這兒就發生了許多怪異的事情。傳說,有人打從樓下經過,見一個女子,身著紅衣,笑吟吟地站在二樓窗前,招手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