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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思苦笑道,“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什麼是男女之事?”
他總是把自己當成小孩。
李木容微惱道,“當然知道。”她鼓起勇氣,踮起腳尖,吻上他剛毅的嘴角,吻技拙劣,張大著嘴,有些搞笑。
柳若思見她緊張,把她稍稍拉近,勾住她的細腰,用齒貝輕輕地啃咬她的櫻唇,哄著她放鬆下來。
他越吻越深入,情不自禁地把她推到城牆邊,摟著她的腰也越來越緊。
突然李木容嚶了一聲,柳若思猛地拉回理智,兩人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李木容低下頭,害羞道,“我知道自己不如長姐。可是我喜歡你,若思哥哥。”她轉過頭,快步地走回營裡,又轉過頭燦爛地笑道,“我等你回來,記得向我二姐問好。放心吧,史君肯定沒事的。”
柳若思望著她明豔的笑容,這張臉和李想容如此的像,性格氣質卻大為不同。
李想容和李意容一樣,心思城府都極深,無論做什麼都希望有利可圖。但李木容不一樣,她真誠地說喜歡他,一片痴情,千里迢迢地跟著他來到這邊關。
這樣的她,他又怎麼不心動?可是,自己還是不知道,自己愛上的是這張臉,還是李木容這個人。
柳若思苦笑地搖搖頭,翻身上馬,向琴都而去。
畫舫一聚
琴都昭安,照樣歌舞昇平。鐘鼎之家,書香之族,聽琴唱調,說書玩鳥。一個州的百姓餓死了也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
李意容不會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尤其她手握大權之後,她的手下人,先是杖殺士大夫,再是冤殺朝廷命官,樁樁件件,都被她一力鎮壓了下來。
隻手遮天,估計也是如此了。
自從收到妹妹的書信,她心中就打定主意,收斂一些,嚴厲地批評過手底下的人。
她還大發善心,開倉賑民。對於這些外地湧來的流民來說,這個當朝首輔大人,著實還是相當不錯的。畢竟嘛,哪有什麼絕對的好官和壞官呢。百姓只要能吃飯就可以了。
等到新皇開科取士,李意容更是收了一波門生。
於是,李意容這首輔大人當得越發得心應手,也就更加悠閒了。
故而說她奸佞,有些冤枉,大多事情其實都是她下面的人做的。她跟秦煜一樣,並不勒令他們停止,但也不明目地阻止他們。
這一日,烏則旭再次放了所有官員的鴿子,取消了早朝。
李意容帶人便翩翩往琴湖而去。她在湖上包了一艘畫舫,柳時霜正等著她。
事實上,她覺得跟誰玩,都不如跟史君玩開心。
這個人,簡直太聰明瞭,聰明形容他畢竟太膚淺,他是睿智又聰明的。
李意容跳入舟中,掀起舟帷,柳時霜正等著自己。
今日,一身玄色金線長袍襯得他長身玉立,俊朗非凡。
李意容格格一笑道,“史君,來得早。”
柳時霜溫柔地回應道,“首輔大人,彼此彼此。”
“今日。我們玩什麼?”對於李意容來說,什麼都是玩。下棋是玩,佈陣是玩,讀書也是玩。
柳時霜按下她擺棋的手,“有件事要求你。”
“求我?”李意容揚眉,湖光瀲灩,遠處採蓮女的歌聲傳來,“史君說笑了,我有什麼能幫得上你?”
“自然是有的。”柳時霜微笑道,“無音縣主被你軟禁起來了。大人,放了她吧。”
李意容向後斜靠著,勾起腿,痞痞地冷哼一聲,“烏則芙子來求你的?她倒好,以前對自己的妹妹壞得很,現在知道自己是個姐姐了。居然還敢去求你?”
她面露不悅,立起身,小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