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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感謝他。”
“謝什麼?史君說不用了。”安歌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我走了。”李意容點點頭,不用謝最好。
安歌拉住李意容的衣袖委屈道,“大人!”
“又怎麼了。”李意容狐疑地看著安歌,不是不見她嗎!
安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史君雖不見客,您不是習慣闖嗎?”
他也不知打史君在想什麼。打從柳老夫人來過後,史君便這樣告訴他。可是他卻覺得史君也許是想見李意容的。
李意容眼眯成一條線,“你想詐我?柳時霜是不是想抓我,藉故讓我衝進去,然後說我以下犯上?”
安歌立馬擺擺手,“沒有,沒有。史君病了。您就進去看看吧。”
李意容點點頭,跨檻走進去。
柳時霜正側身躺在塌上休息。她望著他的睡姿,心想,真是美人如玉,史君如畫。
李意容走進他,彎腰俯身看著,見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臉色如玉般蒼白晶瑩。就這樣看了一會兒,才見柳時霜綻開一雙溫眸。
李意容露出一個笑容,“史君。”她學習旁人的口吻叫他。
柳時霜見是她,還以為是在夢中,愣了一會兒,才坐起來,淡淡道,“誰準你進來的?”
“我自己進來的。”
“以後不準如此了。”柳時霜的語氣裡沒有一絲波瀾,“你若下次再敢如此,我不會輕饒。”
李意容道,“我是來…”本來想好了,但見他一臉矜淡,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有些扭捏道,“我是來感謝你。”
柳時霜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了。以後沒什麼事情,不用來太宰府。李大人,請出去吧。”
李意容本來聽了廉青蘿說的話,心中還是頗為感動的。可是他如今拒人以千里之外啊。
這人變得也太快了。
她有些遲疑了。難道廉青蘿想要看自己笑話,這是個圈套?
算了,喜歡不喜歡,又與她何干?他既然不在意,那不是正和她心意!
“李意容頷首,拱拱手,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柳時霜蒼白的臉上,滲出薄汗。
兒女情長,他有些想嘲笑自己。他不信,自己還斷不了這東西…
……
李意容從柳府出來,便和柳信往秦府走去。
秦府如今戒備森嚴,看到她來,門官更是拒絕她入內,“秦相最近身體抱恙,恕不見客。”
不讓見客啊…才過了一會兒,她就已經站在秦煜的內室裡。
想進去,實在太容易了。
秦煜見是她,倒是一點也不驚奇,不滿道,“怎麼?還要來行刺?”他剛從鬼門關裡爬出來,這一切都是拜眼前人所賜。
李意容摸摸鼻子,穿著侍女服大大方方地坐下來。
秦煜的那些侍女奴僕全部都給她請來的春喜給點住穴了。
“怎麼敢啊?”李意容覺得興致缺缺,她好像到哪裡都不太受歡迎。
“那你來幹什麼?”秦煜有些不悅,自己因為她的一刀,差點喪命,要不是自己福大命大。只怕是…
果然,古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己算是掉入她的美人圈套中。
“來看看你。”她指指秦煜邊上的藥,笑道,“秦相不打算喝嗎?”
秦煜勾眉道,“你也許下毒了呢。”
李意容呵呵大笑,“被你猜到了。看來我是打不成落水狗了。”
“所以還不快走。”秦煜有些頭疼。
“行行行。我走了。我是來告訴你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
“你知道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