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齊三小姐已經香消玉隕了。哪有什麼齊三小姐嫁給上官銘?——你想仔細觀察一下上官銘,有什麼錯?”
齊意欣嘆了口氣。也許她應該好好想一想,上官銘是不是真正的良配。
她既然現在成了齊三小姐,這就是她的人生。她的出現,是齊姑娘人生路上的拐點。
葉碧縷見齊意欣一動不動,又在旁邊推了齊意欣一把,道:“去跟上官七少說說話吧。”
齊意欣咬了咬唇,舉步往上官銘那邊走過去。
齊意娟卻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搶先一步站到了上官銘身邊,仰著頭跟他說話。
上官銘本待不想再理會齊意娟,可是齊意娟楚楚可憐地向他道歉,又說剛才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已經被她娘狠狠教訓過了,還給上官銘看她手上被打得紅腫的戒尺印子。
上官銘揹著手,臉上雖然還是緊繃著,心裡卻已經軟了下來,對齊意娟道:“以後不要再這樣了。若是再在人前胡說八道,我可再不敢認你這個妹妹了。”
齊意娟連連點頭,賭咒發誓再不會了。
齊意欣停住了腳步,又低頭退了回去。
蒙頂和眉尖卻笑著低了頭,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
這兩個丫鬟先前一直跟在齊意欣身邊。要不是眉尖剛才死命拉住蒙頂,蒙頂在小憐握住齊意欣下頜的時候,就要衝出去將小憐踹個四腳朝天了。
“你剛才幹嗎要拉著我?!”蒙頂低聲問道,對眉尖很有些不滿。
眉尖左右看了看,湊到蒙頂耳邊道:“那是大總統的四姨太。你要打了她,既給三小姐招禍,又給我們二少招禍!”
蒙頂撇了撇嘴,嘀咕道:“……我卻不把那個肥頭大耳的大總統放在眼裡。”
沈大總統今年已經五十八歲了,自然不再年輕力壯,也不再玉樹臨風,唯一可取的,就是位高權重而已。
眉尖聽了,又好氣,又好笑,悄悄伸手掐了蒙頂一把。
葉碧縷的丫鬟紅枝和綠萼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都只掩袖悶笑。
齊意欣當沒有聽見兩個丫鬟在後面嘀咕,自定了定神,對葉碧縷問道:“你說,剛才大總統做什麼匆匆忙忙出去了?還有上官伯母和伯父,也都匆匆忙忙地走了。”
葉碧縷想了想,道:“可能是京城裡面有事吧……”
喜堂上的人都在猜測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外面又一個婆子匆匆忙忙地進來,對齊老太太道:“老太太,大總統一行人已經離開了齊府,到碼頭上去了,顧家的崗哨也都撤走了。老太太,您看,什麼時候開席?”
齊老太太聽了,略微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齊大老爺吩咐道:“你趕緊帶著人到碼頭給大總統送行,希望還來得及。”
齊大老爺恍然大悟,用手拍著額頭,笑著道:“還是娘想得周到,兒子現在就去。”說著,轉身就離開了喜堂,往二門上去了。
齊二太太見齊老太太一臉疲倦的樣子,悄悄問道:“娘,要不要去歇一會兒?”
齊老太太搖搖頭,道:“不用了。今天人多手雜,你要萬分謹慎才是。我在這裡,還能幫你多看一會兒。”
齊意正的婚禮,是齊二太太一手操持的。
齊老太太的話,讓齊二太太有些窩心,連忙笑著謝過齊老太太道:“娘就多費心了。”便使了婆子分別去招呼喜堂上的男客和女客,打算領他們坐席吃喜酒去。
一直站在喜堂外面迴廊上的齊趙氏先看見大總統一行人匆匆忙忙走了,又看見上官家的人走了,正自疑惑,便看見自己的婆子也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對她耳語道:“大太太,大總統走了,顧家在咱們家外面的崗哨也都撤了。”說著,又左右掃了一眼,才對齊趙氏接著道:“那人已經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