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工蠟燭聽的渾身難受,找了個角落伏地去了。
daddy風情
“我官稱無常,軍中稱都尉,鄙姓徐。”徐無常皺眉,瞥了一眼趴在籠子裡噤若寒蟬的烏鴉,心說你手把手從小妖怪開始養,這得養多少年才能用:“你的眼睛不是被人打的,再經歷幾分險難,熬過苦集滅道,就能開眼,到那時才見分曉。你如今入了宗門教下,又做成了一件大事,做的又快又好,勝過別人十倍有餘,是些年輕人的脂肪,你有什麼所求?”
溫硫心說我都拉下臉嚶給你聽了,你連點反應都沒有,知道了,公事公辦吧帥哥。“伯父,三件事。制度,從來管不住有本事的人!]半個月搞來500斤人類脂肪,能讓徐無常震驚,等我一週五百斤,一週一千斤,一天五百斤的時候,哼哼。
曾青檀發來一張她摟著豹子合影,舉起豹子雙手鼓掌的影片:“恭喜恭喜!我早知道你有本事,以後能離開晉江市來找我,請你吸豹子吸個夠。”
溫硫被貓科動物的粉色掌心迷的眩暈:[哦哦哦哦哦豹豹!!讓爸爸吸一口!ua~]
樓下又來了一輛車,司機下來舉起一把油紙傘,撐在後排座門口。
另一個穿著對襟盤扣小褂年輕人下來,直接進店裡,大聲問:“老闆呢?出來!迎接我們會長。”
溫硫生平最煩別人裝逼,但爽快砸錢的除外,看豪車價值百萬,欣然下樓準備宰冤大頭。樓道門連著後門,和店面正相反,走過去時照了照鏡子。
黑色高領短上衣,水洗破洞牛仔熱褲,一件碎花亞麻防曬衣,黑色坡跟涼鞋。好一位唇紅齒白傾國傾城的辣妹!雖然頭髮稍微有點油。我一個辣妹,隨身攜帶金工小錘錘很合理吧?
“嚷什麼?請他進屋。”
年輕人趾高氣昂的看了看店裡,多瞧了瞧茶盤,陰陽怪氣:“會長大駕光臨,你不早早的出去迎接,還在屋裡擺譜?”
溫硫看他長得五官不壞,就是喜歡斜眼看人,一副眼邪心不正的樣子:“配合拍短影片收費一千,臺詞多的另外算錢。”
“你可真是有眼無珠!你家大人呢?讓他出來說話。”
溫硫考慮了一下,現在打架就沒人看店了,我一天也有幾百幾千的流水,和沙雕較勁,不值得。和徐無常較勁才是正經事。戴上耳機,拿起平板,躺進躺椅裡開始玩:“要是不會好好說話就走吧,我這兒不伺候。”
“喂!姓溫的!我師父中原地區玄學協會分會長,不遠千里來見你,你就這幅態度?你打著玄學減肥的旗號,在人世間招搖撞騙,你這整件屋子裡,除了這個茶盤略有幾分靈氣,其他的全是俗物,汙穢耳目。我師父大慈大悲,不願意未經證實就定你的性質,特意前來查證。你就該老老實實,客客氣氣,一五一十的招供。”年輕人說完這番話,抓起櫃檯上的價格單撕了個粉碎,非常戲劇化的往上方一灑,揚長而去。
溫硫暴怒,一躍而起,追到門口,一把揪住他的衣裳領口,衝著門外的豪車咆哮:“我溫家的地盤上,除了人類之外非請勿入,讓我出去請你?你是人,還是妖?”
豪車車門悄無聲息的掀蓋,露出裡面長眉入鬢的中年人,他穿了一套傳統服裝,手持一串光華璀璨的珍珠當做手串念動,一雙白玉似得手,比珍珠更白,更圓潤有光澤:“連老夫是人是妖都看不出來?你們冥府的走狗真是落魄了!”
溫硫:淦!說錯話了!
餘聲三日
溫硫竭盡全力裝作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實際上她知道自己在冥府相關問題上是個啥都不懂的笨蛋美女——完全不知道冥府處於一種什麼樣的政治地位,是被人間圍剿還是算是別國合作,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安全,更不清楚人間玄學協會有什麼能耐。就知道溫騫一向很低調…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