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運氣好,那麼傑靠得就是實打實的實力了。
不過,傑剛回來就發現了自己的同伴遭受了攻擊,表情立即嚴肅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莉莉跟他告狀:“他們欺負人!”
見傑的眉眼間迅速醞釀起敵意,沈雨澤扯了他一把,搖搖頭道:“沒事,事情已經解決了。”
他幾句話簡單解釋了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提醒道:“別忘了我們真正的敵人是誰。”
“我知道。”傑點點頭,卻仍用警告的眼神掃了為首挑事的瑪爾一眼。
沈雨澤這一刻感覺出來,儘管傑平時表現得甚是少言寡語,不近人情,但他還挺護短的。
方才與傑同隊的隊友顯然也瞭解到了這裡發生的插曲,同樣對瑪爾的行徑大感不滿。雲譎波詭的氣氛在兩方人的眼神交流下慢慢平息下來。
場外,佐伊斯裝模作樣地恭喜了埃文一番,將視線投向了場內唯二兩個雌性身上:“有一陣沒讓小美人們上場,倒是有些乏味呢,瞧我那些戰士,眼神都開始泛綠光了。”
客人們聞言都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而連贏兩次的埃文嚐到了遊戲的甜頭,早已墨者黑,徹底把小人們當成了取悅他們的“物品”,不再抱有絲毫憐憫與同情。
他主動問佐伊斯有什麼想法,佐伊斯神秘兮兮道:“等你下一次帶她們來,我再找點新鮮的樂子讓你瞧瞧。”
埃文滿臉發光:“我非常期待。”
身在場中的米娜和莉莉還不知道,命運已懸於她們上空,落下黑暗的陰影。
第十八章
以往三個月一次的派對錶演都讓他們叫苦不迭,如今一次冒險只能換來一個月短暫的安寧,卻仍叫幾人大鬆了一口氣。
回家後,眾人又是一副歡天喜地之態,誰也不敢再抱怨待遇不好。
待夜深人靜,沈雨澤躺在床上不由感慨,人對環境的適應力實在太強了。
只有時刻提醒自己,銘記最初的憤怒之源,才不會放棄對自由的追求。否則像米娜、強尼那樣,在長久的圈養中迷失自我,就算明知道這一切不正常,也不會再奮起反抗了。
不過,沈雨澤轉念一想白天發生的事,又覺得米娜和強尼並不像傑說的那樣“和他們不同”,至少關鍵時刻強尼仍擋在最前面保護他們,而事後米娜的想法也與自己一致。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五個人比佐伊斯的小人們要團結多了。
仔細分析,這還是以“米娜”為中心的家庭思想帶來的,她在日常點滴裡的關心把他們五個過去毫無瓜葛的陌生人連結在了一起,成了一家人,讓看起來冷漠的傑都有了人情味……不得不說這力量很神奇。
沈雨澤想,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能說動所有人一起逃離埃文的控制。
懷抱著希望,他閉上眼睛沉入了夢鄉。
接下來一個月,沈雨澤繼續鍛鍊,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素質似乎變好了些——之前扛一個堅果都覺得吃力,現在單手拿起來輕輕鬆鬆。
傑的攻擊他也能勉強擋住了,只是每次格擋,都讓他感覺吃力。
這日兩人過完幾招,沈雨澤甩著手臂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傑也發現了,他低頭沉吟:“我一開始感覺你身體條件還不錯,練一練應該會好很多,不過觀察下來發現……”
沈雨澤:“發現什麼?”
傑瞅著沈雨澤,一臉為難道:“你一點天賦都沒有。”
沈雨澤:“……”
傑:“我醒來後雖然沒有什麼記憶,但是第一次和強尼過招,如何應付我都有一種本能反應……但你沒有,你完全不知道。”
沈雨澤聽了差點抓狂:這不是明擺著嗎?我他媽一個月前就問過你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