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兩個雌性還不是綽綽有餘?”
那時斯蒂文已毫不猶豫地在同意書上籤了字,他參加過這類活動,對自己帶來的兩個小人非常有信心,尤其是小狼,那可是他的王牌戰士。
其實面對這種混戰,很多高階會員帶來的“溫室小人”都不是場內習慣了廝殺格鬥的小人的對手,被留下的機率極高,佐伊斯就透過這種方式贏了好幾個,至今仍留在他的俱樂部。
但埃文對狀況不明,見斯蒂文都參加了,連贏了兩場的自己若再瞻前顧後,頗顯得扭捏了些。
而佐伊斯又在邊上接著誘哄,說會按外來參賽者的人數給高額活動費,埃文帶了五個,若五個全上,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這條件讓埃文一時色令智昏,大筆一揮便在同意書上籤了字。
另一位女合夥人和埃文一樣猶豫了很久,斟酌後還是決定這次觀賽為主,不參加了。
於是,那個娃娃臉女孩便被機械爪抓出來重新還給了她。
剛在場內被人圍觀了一圈,女孩哭得梨花帶雨,一看到自己的主人就趴在盒子邊上嚶嚶撒嬌,隔著玻璃都能感受到她的驚嚇。
坐邊上的一位客人當即露出心疼的表情:“喔嗚,小可憐兒,叫什麼名字呀?”
“叫貝西。”女人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語氣顯得很高冷。
那人又問:“性成熟了沒有,該交配了吧?”
她點了點頭:“今天帶她來,本就是想讓她親自上場看看有沒有心儀的雄性,不過剛聽完佐伊斯的介紹,我決定還是先觀望一下。”
那人支援她不參加遊戲的決定:“這麼可愛的小甜心的確不適合上場,佐伊斯場子裡的雄性可都野蠻得很吶!”
女人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當然知道那些雄性會有什麼表現,但她從小受夠了各種女性道德的約束,反而對眼前這些原始野蠻的交配表演心生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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