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
沈雨澤恍若未聞,不退反進地朝黃眼鏡的位置逼近,一邊移動一邊對著正在掏槍的黃眼鏡來了一發,這發子彈不偏不倚地打在黃眼鏡右手手腕上。
對方慘叫了一聲,槍支瞬間脫手。
趁著這個間隙,沈雨澤已經閃開邊上幾人的攻擊,直接撲到了黃眼鏡身前!
等黃眼鏡反應過來時,發熱的槍口已經抵住了他的太陽穴。
“我真的很不喜歡殺人,”只聽沈雨澤帶著殺氣的冰冷嗓音在耳邊響起,“但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了我的身體。”
體內彷彿有一股熱血在燃燒,逼著他與這群人正面廝殺,替那個已經消失的“沈雨澤”報仇。
黃眼鏡哪還敢說什麼話,彷彿被毒蛇的信子掃了脖子,冷汗直流。
沈雨澤察覺到剩餘幾人有異動,又用槍口重重敲了一下黃眼鏡的太陽穴,黃眼鏡疼得兩眼發黑,“嘶”了一聲,立即示意那幾人放下武器,不要輕舉妄動。
幾人都是經過特訓的專業打手,對黃眼鏡言聽計從,即便對方受人所控,他們也沒表露出太強烈的私人情緒。
這倒是給沈雨澤省去了很多麻煩,他挾制了黃眼鏡,就等於挾制了他所有的人。
“說,鄒興昱的司機是不是鄒明安插的眼線?”沈雨澤用槍指著他問。
黃眼鏡原本似乎還打算斟酌一下要怎麼說,在被沈雨澤掐著手腕放了點血後,才道:“是!”
沈雨澤:“那他讓你抓我是幹什麼,怕我知道的太多,要殺人滅口?”
黃眼鏡捂著手腕道:“我不知道……”
沈雨澤又朝著黃眼鏡的膝蓋來了一槍,對方大聲慘叫著跪倒在地。
沈雨澤面無表情地移動著槍口,問道:“你是想只廢一手一腳,還是四肢都不想要了?”
黃眼鏡抱著膝蓋語無倫次道:“可能是和韓部長有關,具體我不太清楚,他們之間出了點麻煩,我只做鄒先生交代我做的事,他讓我們抓活的……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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