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之盯著週末看,有點沉默。
週末尷尬地清咳了一聲,嘆了一口氣,伸出胳膊來,問:“咬這?”
杜敬之還在看著週末,調整了一個姿勢,帶著點威脅地問:“我姥姥跟你說的?她還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了。”
“哦……”杜敬之點了點頭,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朝週末走了過去。
週末還是瑟縮了一下,伸手去推杜敬之的肩膀:“大俠先冷靜一下,讓我四肢健全地收拾完東西,之後隨便你怎麼收拾。”
杜敬之沒理,直接走過來,攬著週末的脖子,把他放倒,然後開始抓周末的癢。
週末終極弱點就是怕癢,隨便碰他幾下,他都會躲閃得厲害,所以現在杜敬之準備這麼報復週末。
結果抓了幾下,週末居然反壓過來,騎坐在杜敬之身上:“好了,好了,小鏡子別鬧了,其實我之前不是怕癢,是怕你碰我,因為你碰我,我會有起反應。”
“我操……你真是發情期!”
週末笑了笑,低下頭,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
他剛才拽倒週末的時候,沒選擇好地方,兩個人此時是躺在床跟衣櫃之間的小道上,他又被壓在下面,避無可避,原本是要收拾週末的,卻被週末這麼壓著,親了好一通。
週末的吻密集得如同雨滴,不肯錯過他的每一個細節,將臉埋在他的頸間,輕輕親吻他的鎖骨好半天。
他被吻得有些癢,卻還是不要命地問:“說,你是不是垂涎杜哥的鎖骨很久了?色腿。”
“色腿?嗯……這個暱稱挺不錯。”週末說著,終於肯抬起頭來,去親吻他的耳廓,然後用極具魅惑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我、喜、歡。”
他一瞬間就硬了。
什麼叫打臉?
這就叫打臉。
之前還數落別人色呢, 還說人家發情期呢,現在自己就沒出息地有了反應。
現在該怎麼處理?
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還是說, 跟週末說, 這只是少年人的朝氣蓬勃?杜敬之想在沒被發現之前矇混過去,表示咱們倆別鬧了,繼續收拾東西, 這樣才能可持續性發展,世界和平。
正猶豫著, 週末的手,已經滑進了他的衣服裡, 在他身上摸索。
週末掌心的溫度,就和他這個人一樣,暖暖的, 在這樣寒冷的天氣,就算躺在地板上, 都會給身上帶來一陣暖流, 讓他感受到被環繞著的溫暖。
週末用手去描繪他的身體, 只覺得他太瘦了點, 可是這面板太過嫩滑,讓週末愛不釋手。然後扯起衣服, 吻落在手滑過的地方, 以及很久之前就惦記的粉紅。
吻落下,密佈他的在之前探索過的所有地方,如雪的面板, 好像輕輕一啄,就會留下一串吻痕。
接著,週末的手往下滑,穿過腰間,觸碰到了他的“朝氣蓬勃”。
嗯,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偽裝了,小傢伙這麼“精神”,肯定不會是因為想跟週末表示友好,而是帶著罪惡的想法,或者是人類的最根本的本源,欲之所在。
原本怕生的小傢伙,在週末的手裡似乎熱情好客起來,微微顫抖著,綻放著脈絡,賣力地展示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