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也換不得一個好下場。
“你有事?”沈遇不太想和林梔糾纏,他還想著一會去看自己家人呢,所以不想浪費太多時間,也不想讓自己不愉快。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林梔撫了撫衣襬,端坐在了沈遇的對面。
他的情況也確實不怎麼樣,眼睛裡的疲憊和失落之氣濃卷不散。
不過習慣了意氣風發,習慣了拿最好最從容的姿態面對商場的合作伙伴和對手,所以在這一刻也是沉穩的,很有分寸。
“那你坐,我有事,我先走了。”沈遇不管林梔,拍拍身上落的菸灰起身。
原來死心以後是這種感受,面對林梔的挑釁和找麻煩他根本就無所謂,也根本就懶得管懶得搭理。
真想不通這樣好的道理自己以前怎麼會不明白。
“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溫平生會這樣對你嗎?”
身後突然爆出這樣一句話,像是什麼驚天大料,激得沈遇愣住了腳。
“你乾的?”沈遇回頭,叼著一根菸痞痞看他,他的手心已經捏了把冷汗,總是忍不住去往桌上的菸灰缸瞄。
不過不是為了滅煙扔煙,是想砸人。
“是,但也不全是。”
沈遇終於有了耐心又坐了回去。
“聊聊?”林梔挑眉。
“聊聊。”
真相
“你怕是不知道溫平生有多恨你吧?”
林梔一語封喉,卡的沈遇說不出話來,就和他眼對眼,沉默互盯著。
“你是沈家的人,難道還不知道你父親和溫平生父親是舊交嗎?多年以前他們甚至是同窗好友,是合作搭檔,是一起創業努力起家的好夥伴。溫家的條件和背景甚至都比沈家好的多。
當時沈義國隻身一人,孤零零來到這座城市打拼,根本就是個空有大志和空有才幹卻無處可施的愣頭青,所幸遇上了溫漸鴻,手把手拉著他才將他扶起。”
“但是,”林梔轉折:“你父親仗著溫家提供的便利混得風生水起,等自己成長起來就立馬反水叛變,陷溫家於不仁不義之地。你父親名下的企業,公司,本來都有溫漸鴻的參與,他才是正兒八經的老闆,怎麼現在成了你這一切歸屬你父親名下,成了他才是老闆,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林梔一停聲,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只有細微的呼吸聲迴盪在耳邊,沈遇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都能夠被數清晰。
這些事他確實是不知道,他從記事起父親的身家好像就已經很好了。
他在蜜罐里長大,父親寵他,他無需憂慮,也就從來不打聽這些事。
包括再後來他放棄經商,將家裡的東西都讓給自己弟弟,所以對這些事更不上心,也就再也無從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