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
原來是蓄謀已久,可是溫平生傻到如今才發現。
公司開始衰落,溫平生身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
職員該辭職的辭職,該攀高枝的攀高枝,溫平生毫不在乎,只是固執的集中所有的資金投入尋找愛人。
只有宋終年依然堅持在溫平生身邊當助手,幫助著他尋找沈遇。
溫平生問宋終年為什麼不離開,宋終年搖搖頭,沒回話,只是在想要是自己早一點幫幫沈先生,早一點勸老闆多包容他,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當初在溫泉那裡時沈先生曾讓人畫一張他和老闆的合影,可惜最後只畫好了老闆,沈先生放棄了讓人將自己的臉補上。
那幅畫被他留在了酒店,宋終年作為助手送沈先生回去,最後收拾了房間,也順手把這幅疊整齊放進了口袋裡。
當時無意識隨手的舉動,如今竟也成了一份念想。
宋終年從一堆廢紙裡翻出這張畫交給溫平生,心中依然在感慨。
可惜了,如果最後補全了就好了。補全了才算完美,補不全的只能是遺憾。
那幅畫被捧在手上,溫平生潸然淚下。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幾乎是爬著過去掀開了儲物間的暗格。
他忘記了儲物間這裡有一部分暗格是嵌在牆裡的,沈遇似乎也忘了。
所以當一個巨大的皮箱被拖出來的時候,溫平生渾身都在顫抖,心痛的不能自已。
他希望裡面有沈遇留下的東西,而這個箱子果然沒辜負他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