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離多,對於少年夫妻來說,不免有些殘忍,也莫怪阿菀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什麼訊息。
所以,晚上瑞王回來時,瑞王妃便提了一下,“就要到中秋節了,也不知道烜兒什麼時候回來,王爺可有準信?”
誰知聽到她的話,瑞王的臉色有些不好,就在瑞王妃心驚時,聽到他黑著臉道:“沒有,想來是他忙吧,所以沒來得及給個準信回來。”
怎麼和阿菀說的一樣?瑞王妃頓時嗅出了不一樣的資訊,拿眼睛飛快地睃了他一眼。
瑞王沒心思理瑞王妃,他這幾日都在擔心現在不知在何方的熊兒子,擔心他若是在江南一帶,會不會碰到上岸的海寇,以至於發生意外,所以幾個月都沒個訊息回來。
自從六月份海寇大規模地襲擊沿海的城市起,這幾個月來,江南那邊的訊息不斷,都是和海寇有關的,也讓瑞王著實惱火,沒想到不過是平靜了十幾年,大夏的水軍就疲軟如斯,一面倒地捱打,導至沿海的百姓不受其擾,紛紛遷往內陸。
瑞王現在十分頭疼,江南沿海海寇橫行,北地可能會在這一兩年間有異動,朝堂上的事情又多,讓他每天都有些筋疲力盡之感,還要擔心不知道在哪裡的兒子。如今他算是知道兒子在給皇帝兄長幹什麼事情了,要不然北地的異動也不會讓他們第一時間知道,這都是衛烜傳遞回來的訊息。
可是越是知道,瑞王卻越心驚,他從來沒想過應該像個紈絝一樣無憂無慮長大的長子,會有這樣的心機手段,竟然幫皇帝幹這種刺探的事情,總覺得很不可思議,彷彿他曾經經歷了什麼苦難的事情,方能讓他如此飛快地成長。
雖然阿菀和瑞王都很擔心,可惜直到中秋節那天,都不見衛烜回來。
中秋節的早上,阿菀推開窗欣賞了下外面晨露未暿的晨景,方叫丫鬟進來伺候梳洗。
因要進宮,她今日穿上了親王世子妃的吉服,腦袋上珠翠環繞,看著十分富貴,而富貴中又添了幾分綿柔清麗,連帶氣質都有些奇特。
打扮好後,阿菀便去前院,和瑞王夫妻、衛焯姐弟一起進宮。
到了宮裡,男女分開行動,瑞王帶小兒子去太極殿給皇帝請安,瑞王妃帶著女兒、兒媳婦去仁壽宮給太后請安。
由於今年的中秋宮宴只是家宴,所以出了五服的宗室並未進宮,來的人自然沒有其他節日的多,但是加上後宮的嬪妃和公主皇子、皇子妃等,人也是挺多的,而作為文德帝最小的弟弟榮王,卻並不在。
自從出了年後,榮王便磨得了文德帝的同意,離開了京城,到外面遊山玩水去了,據聞若是方便的話,屆時會帶一個天仙美女回來給他當王妃。說話雖然有些不著調,但是放在眼前看著他不著調的樣子也礙眼,於是文德帝便同意了。
衛烜給阿菀透露過,榮王現在還年輕,可能等年紀大一點,娶了王妃後,文德帝應該會讓他去掌管內務府事宜。阿菀從衛烜的語氣中,琢磨出了些許的味道,似乎文德帝有些忌憚榮王,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原因。
阿菀心裡邊胡思亂想著,邊隨瑞王妃去給太后請安,然後在各種羨慕嫉妒的目光下,被太后拉到了身邊的位置坐著。
太后的手有些涼,面板也有些乾燥,不過保養得宜,六十來歲的人了,那手指仍是保養得極為光滑細膩,拉著阿菀話家常道:“……你和烜兒怎麼樣啦?什麼時候有訊息傳來?哀家還盼著抱曾孫吶……”
阿菀的臉皮差點抽了下,都沒圓房呢,怎麼可能給她抱曾孫?不過阿菀面上仍是作出一副羞羞答答的小媳婦模樣。
“哀家好久不見烜兒了,烜兒什麼時候回來?中秋是團圓的日子,哀家可真想他……”
阿菀感覺到手被她勒得緊,雖然有些疼,但卻不敢叫出來,也不敢表露在臉上,見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