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小心將病氣傳染給你的。”
“我不怕,我天天和柳綱習武,身體壯著。”
柳綱是柳綃的師兄,這師兄妹倆包圓了他們的武師傅的活計。
阿菀勸他不住,只得鬱悶地閉上嘴,轉問其他,“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又翹課了?”
“沒什麼事情就過來了,省得又被太子叫去東宮。”衛烜拿自己的熱臉去蹭她的臉,只覺得她的面板清清涼涼的,甚是舒服。這屋子裡的溫度有些高,顯然是為了照顧阿菀,可對於身強體壯的衛烜來說,這溫度過高了,但是抱著阿菀感覺十分舒服。
衛烜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就抱著她蹭了。
若不是大家都是小孩子,阿菀幾乎以為這小正太有什麼肌膚飢渴症,不然為何總喜歡蹭她。
“你和太子關係倒是好。”阿菀試探性地問道:“鄭貴妃會不會生氣焦急?”
“她生氣與我何干?”衛烜冷淡地道,然後看向她,“你就別操那個心了,鄭貴妃雖說是姨母,可是人不為已,天誅地滅,處於那個位置,親情血緣什麼的都是白搭,更何況我母妃和她已經是出了五服的族中姐妹,血緣關係遠著,她是不可能待我如親侄子的。”
阿菀眯眼,看他抿緊的唇,心裡怪怪的,難道古代的小孩子都這般早熟麼?雖然覺得衛烜早熟得過份了,但是有孟家姐妹對比,突然又覺得他能看透似乎也不算得什麼。當年她才一歲時,可是親眼瞧見八歲的孟妘和五歲的孟灃作弄人時那有條不紊的邏輯思路,差點將她看得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