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惹啊。
林羊心裡琢磨著，更不能讓對方敵視自己，不然會很麻煩。
季閒很快就吃完了三明治和豆漿，肚子暖了之後，睏意也席捲了上來。
他打了個哈欠，問季北辰，&ldo;現在什麼時間了?&rdo;
&ldo;六點了。陛下要回去休息嗎?&rdo;
季閒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
&ldo;這個城市新能源系統的草稿還差一點，弄完再休息吧。&rdo;
季北辰看了眼季閒通紅的眼睛，卻也沒有反駁。
&ldo;陛下，我能看看嗎?&rdo;
&ldo;可以啊。&rdo;
季北辰低頭看了兩分鐘，不太確定道：&ldo;陛下想要把特雷比西亞的電力系統都換掉?&rdo;
&ldo;你看懂了啊。&rdo;
季閒有些高興，說，&ldo;不止是電力，公共運輸、安保、消防……這些都要更換。不過這需要一個很長的過渡期。&rdo;
何止，這幾乎是要把特雷比西亞整個換一次了。
季北辰不明白，&ldo;現在的系統不好嗎?&rdo;
季閒：&ldo;好啊，生物機械、機械生命主導，耗能低、維護成本低、壽命長還無汙染。‐‐這要是換在古人類那裡，大概能得好幾個諾貝爾。&rdo;
&ldo;那陛下為什麼要換掉?&rdo;
&ldo;因為它們太受王的影響了。蟲王更迭造成的系統癱瘓就算了，可就算是同一個蟲王任期裡，這些系統也會受到蟲王的情緒影響而發生效率變化。只要蟲王樂意，就可以隨時癱瘓整個城市。‐‐這穩定性也太差了。&rdo;
&ldo;……&rdo;
季北辰啞然。
受王驅使，這在所有蟲子看來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而且僅憑喜怒哀樂就能夠左右一個城市生死的&ldo;權力&rdo;，正是王的權威體現。
可季閒嫌棄它&ldo;穩定性太差&rdo;。
一邊的林羊捧著碗，視線冷靜地觀察這季北辰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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