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扯了下嘴角,然後朝季閒那邊走了過去。
蟲侍們已經清理完了,但許多泥土嵌得太深,一戳種子就會擠出更多的粘液,實在沒法弄。
季閒讓他們退下,然後把手放在種子滿是泥汙的表皮上。
片刻後,種子停止了滲出黏液,露出的琥珀色凝膠外面也漸漸結了一層灰白的薄膜。
&ldo;行了。只要別再埋起來,很快就會癒合的。&rdo;
季閒收回手,對種子說道。
種子蠢蠢欲埋的種皮頓時停住,乖乖晾著傷口。
季閒無聲笑了一下,然後把手遞到了一邊的季北辰跟前。
季北辰托起季閒的手,從蟲侍手裡拿過打濕的帕子,仔細擦拭著季閒手指上的泥汙。
˙
與此同時,海湖區的一處地下貨倉。
無色的血液噴濺得到處都是,破碎的衣料和革質面板被撕碎了扔在一邊。
貨倉中間停放一個巨大的玻璃缸,裡頭盛著一團不規則的琥珀色凝膠物體,看上去像是果凍一樣。
而在貨倉角落,一隻足有兩米多高的信蜂靠著牆角坐著,祂的腹部有一道巨大的撕裂傷,中胸足邊有一團柔軟不成型的內臟,內臟中混雜著一些破碎的琥珀色凝膠。
看著就像是吃下凝膠之後,又硬生生從肚子裡挖出來了一樣。
&ldo;主、主人?&rdo;
貨倉門口探進一顆腦袋,戰戰兢兢地叫了一聲。
過了片刻,角落的信蜂動了一下腦袋,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
&ldo;啊,差點以為要死掉了。&rdo;
班達亞齊的聲音嘶啞,聽上去虛弱無比。
門口的腦袋鬆了口氣,卻還是不敢進來。
&ldo;今天王駕去了墓山沼澤,種子的傷口被發現了。現在蟲侍已經開始大面積搜查了。&rdo;
&ldo;呵。&rdo;
班達亞齊笑了起來,卻一點都不擔心,反而問道,&ldo;雷安看到種子傷口的時候,是什麼表情?&rdo;
&ldo;啊,這……我們沒敢靠太近,沒看到。&rdo;
班達亞齊也不生氣,他仰著頭自顧自地笑:&ldo;一定很精彩。一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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