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緻相當色氣,撩人的連呼吸都不禁急促起來,感覺有火在胸口下燃燒。
眼看著他捧住自己的手,像是狂信者親吻聖物一般靠近過去,夢鳩打了個激靈,猛地抽手,一不小心還打上他的臉。
驚魂未定的妖怪怒聲詰問道:「你在幹嘛!」
捂住被打的位置,津島修治一臉無辜。
「咦?」
「咦什麼咦!好好回答!」
夢鳩怒目而視著津島修治,結果本人的反應相當平淡,根本沒有當做一回事。
他說:「我就是想嘗嘗看。」
「為什麼會冒出這種想法!」
「一時興起?」津島修治自己也覺得有點兒奇怪,剛才的那種狀態就好像一下子被迷惑住了,忍不住就想靠近,那種感覺於他算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因為新鮮所以他也沒有阻止,反正就是舔一下而已,又不是去舔某個大叔。
論節操,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存量肯定比森先生多!
當然,論沒節操,看眼臉色羞紅的夢鳩,津島修治覺得自己還是贏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青瑛這個名字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夢鳩瞥他一眼,不想回答,但是又不想再感受一下他的煩人程度,無奈之下,他只能點點頭。
「一個……特殊的人給我起的。」
特殊,不是單純評價為重要嗎?
津島修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道:「那個人肯定不懷好意。」
夢鳩:「……」
已經不止一次了,這回他確實感到了不解。
「為什麼?」他問。
津島修治聞言歪過頭,彷彿他的問題多麼不可思議一樣提高了聲量。
「你居然沒有感覺嗎?」
夢鳩迷茫的搖搖頭,他認為自己很誠實,結果津島修治一副同情的樣子,告訴他。
「無論如何,這名字聽起來都像個笑話!」
他斬釘截鐵,一點兒餘地都不留的評價,當場就把大妖打擊到了。
夢鳩萎靡不振的躺在沙發上,連津島修治什麼時候離去的都不知道。
不過順帶著把之前那驚悚的一幕忘光倒也是一件好事。
而某人在走開後就上了二樓。
異能特務科給兩位得力幹員配置的房產還是十分到位的。
二層小別墅,足夠一家三口居住,住下兩個大男人綽綽有餘。
津島修治保持上樓的姿勢停在二樓的樓梯口,回味先前那一幕時變得衝動的心情,他看看手指,試探性的舔舔,然後頗為嫌棄的吐出舌頭,隨之不解的道:「剛才哪算什麼?」
疑問一直保留到第二天。
一早起床的時候,夢鳩聽見下樓的聲音從廚房探出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津島修治不修邊幅步下臺階的身影。
這傢伙懶洋洋的打個哈欠就把自己摔在沙發上,目光空空的盯著天花板,一副將要頹廢一整天的架勢。
說實話,這副樣子的津島修治都把夢鳩鎮住了。
看看窗外,大好的晴天。
看看客廳,好一個廢人。
夢鳩心情當場就開始鼓譟了。
不管因為什麼,就算昨晚睡的再遲,你這表現也過頭了吧?
看起來就是一條懶得翻身的鹹魚!
「喂,津島大人,你還清醒著嗎?」想了想,夢鳩關了爐火,一邊解開圍裙,一邊朝沙發上那道屍體呼喚道。
安靜了大約半分鐘,沙發上的人影突然詐屍的舉高一條手臂。
「青瑛,有什麼吃的東西嗎?」
「三明治?」
「我要吃蟹肉罐頭。」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