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奇伯德眯了下眼,然後解開安全帶,欺身過去。
眼前忽然罩下一片陰影,羊央猛地回過神,然後就發現自己被亞奇伯德圈在了座椅裡。
羊央:“…………”
羊央:“你幹嘛?”
亞奇伯德的墨瞳宛如深海,聲音卻像是渴久了般透著些沙啞:“你摸得那麼高興,你說我要幹嘛?”
羊央:“…………”
羊央低頭看了下自己抱著的尾巴,黑色的鱗甲上有好幾道細細的白印——雖然不至於疼,但按亞奇伯德尾巴的敏感程度,不可能沒感覺。
羊央:“…………”
羊央心虛地抹去了那些白印,然後嚴肅地教育亞奇伯德:“你不是在工作嗎?忙你的工作去,少三心二意的。”
亞奇伯德才不聽他轉移話題,一手扶著羊央的側臉,毫不客氣地壓下唇來:“先忙你。”
炙熱的唇壓下來,先貼著蹭了下,然後就迫不及待含住了羊央的唇。
羊央:“…………”
亞奇伯德非常喜歡親他,這一點羊央昨天就明白了,特別是無師自通“吮唇”這招後,每次都樂此不疲。
但是,這樣親久了,兩條香腸掛嘴上,真的很難見人的。
於是在亞奇伯德吮了兩下,想換個唇瓣的空當,羊央立刻後仰了頭,躲開了。
亞奇伯德才剛吃了個“開胃菜”,有些想追逐,但他也不想強迫羊央,只好委委屈屈地親了親羊央的臉,問道:“怎麼了?”
還撒嬌。
羊央無奈,教育道:“你老這麼吸,我嘴唇會破的。”
亞奇伯德一呆,有些窘迫,也有些失落:“我……”
羊央打斷他,“不如我教你另一個親法?”
亞奇伯德微怔,然後立刻高興起來,眼睛裡滿是柔情:“好。”
羊央伸手捧著亞奇伯德的臉,笑得眉眼彎彎:“首先,把嘴張開。”
說著,羊央的拇指輕輕抵在亞奇伯德的下巴上,然後微微用力按下,亞奇伯德的下頜順著羊央的力道張開。露出潔白的齒和紅色的舌。
羊央側頭迎上,雙唇相貼,溼熱的呼吸、柔軟的黏膜、還殘留著果奶香氣的津液……這一切糅成了一顆煙花,“砰”的一聲,在亞奇伯德的顱內炸開,耳朵裡都轟鳴著“噼裡啪啦”的聲音,血液都被燙得沸騰起來。
羊央淺嘗輒止,退開後,看著亞奇伯德怔然的神色,有些得意。——好歹他比亞奇伯德多活了一輩子,雖然也沒開過葷,但“閱歷”還是很豐富的。
“公爵大人,”羊央一根手指還挑在亞奇伯德的下巴上,流氓似得笑了兩聲,“感覺如何呀?”
亞奇伯德分開的唇輕輕合上,喉結滾動,吞下了嘴裡的淡淡果香。
沒有理會羊央的“調戲”,亞奇伯德一雙眼宛如灌了墨,沉沉地看著羊央,像是一隻踏進了自己領地的雄獅。
“我還要。”
羊央一怔:“……啊?”
亞奇伯德拉過羊央挑著他下巴的手按在椅背上,尾巴從羊央的腰下穿過,把羊央的腰輕輕捲起,貼向自己。
亞奇伯德重複道:“我還要。”
不容羊央拒絕,亞奇伯德學員已經拉著自己的導師實踐學習成果去了。
羊央無處可逃,甚至連扭頭都做不到,身體力行地體驗了一把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五分鐘後,羊央靠在椅背上喘息,眼神放空:“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道頓公爵,不僅戰力強悍,還是個肺人——這哪是接吻,根本是氧氣爭奪戰。
亞奇伯德也坐回了駕駛位,揉著發燙的耳朵,看了羊央一眼沒說話。
羊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