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危險,您不該來的。”
“南人有火炮,而且頗為厲害…”
“可能會打到船上,傷到您。”
年輕人同樣一身鎧甲。
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周世忠,笑著說道:“大將軍,本王是來拿軍功的,自然不能不親臨前線,倒是大將軍你,實在不應該跟本王同來。”
“伱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父皇是一定會怪罪本王的。”
周世忠啞然一笑:“我親臨前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先父執掌徵南軍的時候,我便一直在前線統兵。”
兩個人說了會話之後,他們的船,已經可以看到南岸。
趙楷透著船艙的縫隙,往外看了一眼,然後回頭問道:“大將軍,你之前說,南人淮安府這一段,是一個文官在守著,咱們攻這裡,南人的淮河水師不會支援?”
“即便支援,也只是嘴上支援,裝裝樣子。”
周世忠笑著說道:“南朝人雖然只剩下了小半天下,但是內部依舊鬥個不休,用漢人的話說…”
“叫作蠅營狗苟。”
周大將軍淡淡的說道:“這個守淮安的讀書人,本事其實不小,先前犬子就在他手上吃了大虧,險些沒有能逃回去。”
“若是淮河水師能夠跟他一心同體。”
周大將軍緩緩說道:“想要攻破南人防線,恐怕異常艱難。”
“漢人就是這樣。”
趙楷笑著說道:“滿嘴禮法道德,一肚子陰謀詭計。”
“若非如此,我朱裡真也不會得了他們半個天下。”
聽到他這麼說,周世忠臉皮抽了抽。
趙楷看向周世忠,笑著說道:“我沒有說大將軍你,大將軍你忠心為國,已經跟咱們朱裡真人沒有什麼分別了。”
周世忠笑了笑,沒有接話。
說到這裡,這個北齊的皇子眯了眯眼睛,他回頭看向周世忠,開口道:“大將軍,這一次咱們要攻破淮安城,佔了淮安!”
“哪怕不能夠南進,也要佔據淮安幾個月時間,好好彰顯彰顯我大齊的威風。”
“順便狠狠打一打那個南朝小皇帝的臉!”
周大將軍若有所思。
“殿下與那位南朝皇帝,似乎年齡相仿罷?”
“我比他…還要年長一歲。”
趙楷笑了笑,目光悠悠。
“只是他命好一些,已經先我許多年,當上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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