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
秦羽在眾人面前展現出瞭如此橫溢的才華,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二房所有人都非常高興。
因為秦羽不單單展現出了驚人的才華,保住了二房的顏面,還粉碎了公孫望的陰謀詭計,算是為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公孫文麟眼眸低垂,緊握雙拳,看著秦羽的眼眸中滿是冰寒。
他實在想不通,秦羽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有如此才華,還甘願趟這渾水。
公孫文麟不相信秦羽這麼聰明,會看不出來公孫家的事情,這擺明了就是故意跟他們大房作對。
高永安躲在人群中不肯出來。
他早就給自己留好了後路,方才沒有強出頭。
此刻現場中最尷尬的人非趙晨升莫屬了,這廝現在是真的尷尬又悔恨。
趙晨升自然知道,公孫望是拿自己當槍使呢。
但他想著若是能在這種場合之下踩公孫晨兩腳,那是非常痛快的。
況且趙晨升仔細研究了那首《題龍陽縣青草湖》,他感覺這首詩絕不是一般人能作出來的。
即便是潁州所有大儒作的詩詞加在一起,都沒有一首能超越這一首。
況且當日比武,秦羽也僅僅才作了一首詩詞而已。
所以趙晨升堅信,秦羽這首詩詞一定是剽竊來的,他不可能這麼有詩才,而且還是文武兼修。
不然趙晨升也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前來踢場子。
但令趙晨升沒想到的是,今日他竟然踢到了鐵板之上。
秦羽不但有詩詞,而且是個大才,不但賦出了佳作,而且一連就是五首,簡直就是驚世之才。
現在所有人都可以全身而退,就唯獨將趙晨升給放到了裡面,騎虎難下。
現在秦羽的風評已經徹底完成了改變,周圍看客皆是等著看趙晨升的笑話。
“哈哈哈......”
公孫晨看向趙晨升的眼眸中,滿是輕蔑與不屑,“怎麼樣趙晨升?你這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身為潁州大儒,竟然如此被人當槍使而不自知,你這麼多年的書,真是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
“我已經勸說過你了,不要將你父親搬出來,到時候丟人的可不單單是你趙晨升,還有你整個趙氏,怎麼樣如今應驗了吧?”
此刻公孫晨只覺心中暢快無比。
他心中這口惡氣算是狠狠的出去了。
公孫晨也沒想到,秦羽竟是這般有才華,接連五首詩詞,皆是佳作。
“你......”
趙晨升指向公孫晨,咬牙切齒,怒不可遏,但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
秦羽上前一步,看向趙晨升,淡淡道:“趙晨升大儒,願賭服輸的道理應該不用我教你了吧?”
趙晨升轉頭看向秦羽,眼眸中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囂張與傲慢,“禹勤公子,難道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將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嗎?”
“呵......”
秦羽都被趙晨升給氣笑了,“趙晨升大儒,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非常可笑嗎?誣陷我剽竊你已故父親詩詞的人是你!當著這麼多賓客大鬧我婚禮現場的人是你!想要將本公子和妙芸顏面踩在地上的人是你!”
“今日這發生的一切,全都是你一手挑起,一手造成的,而如今你卻說我咄咄逼人?這普天之下可有這樣的道理?”
聽聞此話。
趙晨升被懟的啞口無言。
因為秦羽說的沒錯,今日之事全因趙晨升而起,但最後他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怨不得他人。
趙晨升想要反駁,但卻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