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位公子究竟是哪裡來的?”
“悲秋之恨、羈途之苦,在這首詩詞中,已經明明白白的體現出來了,我服!”
“這是哪家的公子?不但人長得俊朗,就連詞都做的這麼好,也不知道娶親了沒有。”
........
現場的文人騷客,就沒有不為之嘆服的人。
秦羽的這一首《天淨沙·秋思》瞬間將氣氛拉滿,將這首詩詞推向了高潮。
別說一眾文人騷客。
丁寧更是直接從閣樓上跑了下來,跑到了文擂之上。
他笑呵呵的看著秦羽,眼眸中滿是仰慕,“這位小兄弟,這......這首詞真的是你所作嗎?”
丁寧想不明白,秦羽這麼小的年齡,怎麼能做出來這麼悲涼的詞。
但僅僅這一首詞,他已經對秦羽滿是仰慕,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秦羽眉頭一凝,看著丁寧的眼神,直起雞皮疙瘩。
他不禁在想,丁寧找這麼多文人騷客當門客,除了吟詩作對外,還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節目,這廝該不會有龍陽之好吧?
“嘖......”
蔡立輝衝出來,瞪了秦羽一眼,“刺史大人問你話呢!你聾是不是?!你......”
話音未落。
丁寧跳起腳來,直接給了蔡立輝一個大耳瓜子,“本刺史在問話,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蔡立輝被抽的一愣,忙退到一旁,“丁刺史,您問......您問.......”
丁寧轉頭看向秦羽,臉上噙笑,“這位小兄弟,你不用緊張。”
秦羽心中暗笑,我是怕你待會緊張。
丁寧看著秦羽,繼續道:“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氏?除了這首詞外,還有其他詩作嗎?”
秦羽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丁刺史,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丁寧一愣,點點頭,“你問吧。”
聽聞此話,周圍官吏皆是一驚。
他們看的出來,丁寧是真的欣賞秦羽,不然秦羽這已經屬於大不敬了。
那可是洛州刺史。
秦羽淡淡道:“丁刺史,你為何下令,二十日內不給徽州來的災民放糧?你與趙勇嘉刺史之間的私人恩怨,卻用災民的性命來當做政治武器,你感覺這麼做,對得起你的刺史之位嗎?對得起朝廷對你的信任嗎?對得起大魏數萬萬百姓們?”
此話落地。
現在再次陷入了沉寂當中。
所有人皆是瞪大眼眸,一臉懵逼的望著秦羽。
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秦羽竟敢質問一州之刺史。
這.......
這真是嫌自己命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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