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羽手捧摺子。
丁寧和蔡立輝皆是低著頭,不由的勾勒出一抹笑意。
只要這個罪名不成立,他們沒有任何貪汙受賄的行為。
那秦羽和蕭南,就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至於這些講究排場,設定文擂,這些都屬於官僚主義作風。
秦羽不可能因為這些事兒,對他們上綱上線。
秦羽看向丁寧,笑呵呵道:“丁刺史,你準備的可是夠充分的呀,連摺子都是寫的滴水不漏。”
丁寧抬頭看向秦羽,“回駙馬爺,微臣確實有罪,因為微臣來趟開陽郡,將開陽郡城門給封了,這是微臣之過,微臣一定會做深刻的檢討,還有這文擂,微臣其實也是為了給州府選拔預備人才。”
“當然微臣知道,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理由,微臣做的肯定是非常不對的,但有關徽州災民的事情,微臣是絕對不會下二十日不放糧,這樣的命令的。”
說著,他的臉上竟浮現出了些許正氣,“徽州災民,那可是我大魏的百姓,只要是大魏百姓,我們這些為官者,就應該義不容辭的去維護,這是我們身為父母官的使命,二十日不給災民放糧?朝廷和百姓,就沒有賦予我這樣的權力,那......”
話音未落。
蕭南壓了壓手,“停停停,你快他孃的別說了,本宮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本宮就不明白了,這些話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呢?你自己就不感到臉紅?你就不覺得臊得慌?你心裡準是這麼想的嗎?”
有時候,蕭南是真的不明白了。
這些官吏,怎麼就將揣著明白裝糊塗,玩的這麼爐火純青。
還有那臉皮是真的厚,真是一點臉都不帶講的。
丁寧一滯,目光灼灼的看向蕭南,“殿下,微臣對朝廷和百姓們的忠心,日月可鑑。”
“日月可鑑?”
蕭南不屑冷哼,“趙君壽,將曹公買和陳大為兩人給本宮帶上來了。”
聽聞此話。
所有人的目光,紛紛順著蕭南的目光望去。
蔡立輝的心則是咯噔一下,他知道大事不妙了。
因為陳大為是他派去的,陳大為知道所有的事情。
若是陳大為將他給賣了, 那事情可就全都敗露了。
但蔡立輝想不明白,秦羽怎麼就那麼精準的將曹公買和蔡立輝給掏了呢?
丁寧的心也是咯噔一下,事情好像要超出他的掌控了。
不多時。
曹公買和陳大為兩人來到了擂臺上,“參見駙馬爺,參見太子爺。”
秦羽看向丁寧,“丁大刺史,這兩個人你可能不認識,我給你隆重的介紹一下,曹公買洛州開陽郡景縣縣令,徽州災民來到洛州的第一站。”
“這位是開陽郡長吏陳大為,蔡立輝太守的左膀右臂,開陽郡內的很多重要訊息,都是他傳遞出去的,既然你跟蔡立輝這麼有自信,那我們不妨聽聽他們兩人是怎麼說的。”
聽著秦羽的話。
丁寧如芒刺背,衣衫再一次被冷汗浸透,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呵呵.......”
丁寧強顏歡笑,“可能.......可能是訊息傳遞中間,出現了什麼紕漏......”
他還想試圖強行解釋一波。
但秦羽根本就沒給他機會,而是看向曹公買,“曹縣令,你說說,開陽郡是誰給你傳遞的訊息,怎麼給你傳遞的訊息?說的好戴罪立功,說不好三族連坐,咱們最終看看,這獎有誰來拿。”
聽著秦羽的問話。
周圍的百姓們聽的是津津有味,這瓜是越吃越大,越吃越甜了呀。
曹公買沉吟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