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未落。
秦文耀一臉懵逼的望著殿內。
跟他前來的這些肱骨,亦是一臉的懵逼。
他們只見,秦羽、蕭南和魏皇,正整整齊齊的趴在臥榻上,身旁有侍女按摩。
嗯?
魏皇不是來東宮興師問罪的嗎?
這.......
這他孃的爺仨怎麼還一起躺闆闆的了?
“陛下,你們這是?”
秦文耀看著魏皇,一臉懵逼的問著。
魏皇笑呵呵道:“既然大傢伙都來了,那都別愣著了,今日朕請你們桑拿洗浴一條.......那個你們進去就知道了.......”
聽聞此話。
秦文耀一眾人相互望了望,更加懵逼了。
但他們與罪惡不共戴天!
......
半個時辰後。
偏殿。
臥榻上已經趴滿了人。
秦文耀和一眾肱骨也加入了秦羽三人。
原因無他,真是太舒服太享受了。
這種放鬆,可是比泡在木桶中舒服多了。
“哎呀......舒服,真是太舒服了,尤其是這蒸桑拿,簡直就是人生一道享受,還得是駙馬爺,真能琢磨呀。”
“我感覺泡澡和蒸桑拿這是好事,可以舒筋活血,放鬆身體,對於我們是非常有好處的。”
“沒錯,沒錯......這跟單純的安於享樂是完全不同的。”
.......
自從一眾肱骨加入之後,他們便開始主動為這件事解釋了。
沈冰嵐實在看不過去,人已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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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讓秦羽挨教訓的熱鬧是不可能看見了。
他將魏皇和一眾肱骨,全都拉下了水。
直到深夜。
魏皇和一眾肱骨散去,秦羽也帶沈冰嵐回了家。
但即便是這樣,魏皇和一眾肱骨還是有些戀戀不捨,意猶未盡。
.......
翌日。
清晨,天矇矇亮。
魏皇一大早就將秦羽和蕭南叫了過去。
秦羽還打算睡個懶覺,這懶覺也沒睡成。
皇宮。
匯德殿,前殿。
魏皇端坐桌案前。
秦羽、蕭南和一眾肱骨分坐兩側。
從魏皇和一眾肱骨的臉色就不難看出,出事兒了,而且事情不小。
啪!
魏皇怒拍桌案,沉聲道:“混蛋!簡直就是混蛋!朕撤了他趙勇嘉的職,朕這次必須要讓他擔下所有責任!”
一眾肱骨低著頭,沉默不語。
秦羽和蕭南聽的一愣。
“父皇,究竟出什麼事兒了,兒臣願為父皇分憂。”
蕭南看向魏皇,忙主動請命。
他知道魏皇這麼著急將他們兩人找來,為的就是這件事。
那還不如現在主動點,還能落下個好名聲。
不過秦羽和蕭南知道,趙勇嘉乃是徽州刺史。
魏皇站起身來,怒氣衝衝,“今年徽州鬧洪水,趙勇嘉這個王八蛋竟隱瞞不報,致使徽州六郡受災,百姓們流離失所,民不聊生,若不是錦衣衛上報訊息,朕和朝廷還矇在鼓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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