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呢?”
“太子?”
侍女臉上亦是露出無奈,“太子出去打獵,已經半個月未歸了。”
聽聞此話。
顧清蟬柳眉深鎖,俏臉之上滿是怒意,“唉......只恨本宮不是男兒身......”
燕國本來就多山地丘陵,國家十分貧窮。
顧清蟬這次從齊國學習了稅酒制度,又跟秦羽達成了貿易合作。
錢沒少賺,但燕皇反手就給自己修建了一座宮殿,燕太子還挪用了一部分錢財私用。
顧清蟬得知此事後,差點沒氣的一走了之。
偌大的燕國,竟出現了一個貪財好色的皇帝和一個聲色犬馬的太子,真的是國門不幸。
顧清蟬想著燕皇和燕太子的種種所為,不由柳眉一寒,也許她真的應該做些什麼了。
頓了頓。
顧清蟬緩了緩神,轉頭看向侍女,“你去籌備吧,一開春我們便去大魏。”
“是,長公主。”侍女福禮應聲。
......
夜,皓月當空。
大魏。
金陵城。
秦王府,前廳。
秦羽一家人正圍在餐桌前吃飯,屋內燒著火爐,十分暖和。
這幾日,秦羽終於過了幾天舒服日子。
“老爺,妾身聽說明年開春固陽關要打仗了是嗎?”
秦張氏看向秦文耀,眼眸中滿是擔憂。
秦文耀點了點頭,嘆息一聲,“沒錯,雖然今年冬季沒有欽天監預判的那麼酷寒,但也比往年寒冷多了。”
“金陵城都這麼冷,你感覺北方草原遊牧民族的日子能好過嗎?他們今年冬季定會非常難熬。”
“他們一旦冬天過的不舒服,明年開春一定會劫掠我大魏北疆,這都已經成為習慣了,而且平州傳來訊息,俞明軒和蕭溫茂欲意勾結烏羅和羅東,欲意明年開春對固陽關和慄巴發動進攻。”
秦張氏聽著,飯都吃不下去了,擔憂道:“那......那風兒豈不是會有危險?!”
現如今全家最令人擔心的,就屬於駐守固陽關的秦風了。
秦文耀卻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你這說的什麼話!?當兵本來就有危險!哪裡有當一輩子兵不打仗的?固陽關可是我大魏北邊門戶,若是烏羅攻打固陽關,不單單風兒有危險,整個大魏都有危險!”
秦張氏聽著,嗔怒道:“你這說的什麼屁話!?我擔心的是兒子!你少跟我扯那些什麼大義!這世上就沒有你這麼當爹的,有危險第一個將兒子推出去!你真是鐵石心腸!”
秦文耀卻是不為所動,飲盡杯中酒,朗聲道:“忠臣不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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