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上名的,還真就是孫鴻遠三人。
他們跟秦羽臭味相投,雖是酒肉朋友,但非常講義氣,都不是那狗仗人勢,橫向霸道的人。
所以秦羽跟他們玩的還不錯。
見秦羽同意。
蕭南放下凳子,大手一揮,“都是朋友,裡面請。”
見此一幕。
孫鴻遠,王俊才和李宿,皆是吃了大驚。
太子守門,公主坐陪。
秦羽這特麼的就是神仙級別的待遇啊。
深受魏皇一家和張子安祭酒青睞,今後前途不可限量。
他們三人打定主意,今後要好好巴結秦羽,當個小弟也好。
孫鴻遠三人加入後,慶功宴繼續。
好一些公主和郡主都舞了起來。
原本在宮中和王府中,規矩都是極為嚴格的。
今日好不容易有這放縱場合,她們要好好瀟灑一番。
......
皇宮。
匯德殿。
魏皇,秦文耀和陳皇后三人,坐在殿內。
魏皇手中端著熱茶,面露焦急,連批閱奏摺的心思都沒有。
“文耀,你說秦羽應該沒問題吧?”
魏皇轉頭看著秦文耀,眉頭緊皺。
張子安作為大魏第一大儒,其身份地位不言而喻,對穩定朝局有很大作用。
他若是告老還鄉,定會讓新朝局勢雪上加霜。
現在就有一位手握兵權,虎視眈眈的大都督,曾拜在張子安門下。
魏皇正在跟他交涉。
若是張子安在這個節骨眼上告老還鄉,這便很有可能被那大都督當成造反的理由。
“唉......”
秦文耀長嘆一聲,“陛下,這......這老臣也說不清啊,但老臣看他那狀態應該還......還可以吧?”
秦文耀也很難。
他原本是不同意秦羽趟這渾水的。
這哪裡是一場詩會這麼簡單,牽一髮而動全身。
陳皇后在一旁寬慰道:“陛下,您就放心吧,秦羽這孩子是有詩才的,那日他跟柔兒遊湖,不還作了兩首詞嗎?”
三人正說著。
御前大總管福安從殿外衝了進來,面噙笑意,朗聲道:“陛下!好訊息啊陛下!”
聽聞此話。
魏皇竟是不自覺的站了起來,眼眸瞪大,激動道:“可是詩會有了結果?”
福安忙點頭道:“有結果了,有結果了,秦小王爺一人力抗整個國子監,奪得文魁。”
“張子安祭酒,不走啦!”
此話落地。
魏皇,陳皇后和秦文耀三人皆是喜上眉梢,揚起笑臉。
“哈哈哈......”
魏皇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雙手激動,朗聲大笑,“好樣的,真他孃的是好樣的,朕就說秦羽這小子行,果然就奪了文魁!”
“解氣,真是太解氣了!”
秦文耀亦是激動的眼眸紅潤,“出息了!吾兒真是出息了!”
秦羽不單單奪得了文魁,更解決了大魏一場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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