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一番話,將殿中氣氛推向高潮。
所有人都驚歎於他的魄力。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別說殿中眾人。
別說齊國太子趙睿淵。
就連齊皇都是一臉驚歎的望著秦羽。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齊皇倒不是驚歎於,秦羽張口就是一百萬兩。
他驚歎的是,秦羽的那份從容不迫與淡然的自信。
秦羽甚至連其他人作的詩,都沒有聽,便敢如此對賭,當真是了不得。
蕭溫茂望著秦羽,眼眸微寒。
他最討厭見到秦羽這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秦羽,你有什麼可豪橫的?”
蕭溫茂怒目而視,心中暗罵,“過了明天,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秦羽這一句話不要緊。
壓力瞬間給到陳晁這邊。
陳晁面色陰沉,咬牙切齒。
他實在想不通,秦羽哪裡來的自信。
一百萬兩,說賭就賭,一個大魏駙馬,怎會如此囂張。
秦羽看著他,面帶玩味,“怎麼?陳晁五皇子不敢?”
“你......”
陳晁指向秦羽,眼眸微眯,“本皇子不是不敢,而是不屑,吟詩作對乃是高雅之事,豈能拿來對賭!?”
一百萬兩,陳晁真的不敢擅自做主。
這若是輸了,他回國後,非要被活劈了不可。
賴賬就更不可能了,在諸國面前賴賬,那陳國的名聲可就臭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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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冷笑道:“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說著,他看向趙睿淵,淡淡道:“趙太子,這可不是本公子不給你面子,這廝當婊子還要立牌坊,我可沒有興趣跟他玩。”
沒有好處還想讓秦羽賦詩?
真是開玩笑。
秦羽才沒有閒情雅緻,跟他們在這裡扯什麼風月。
“秦羽,你罵誰!?你不要太囂張!”
陳晁面色鐵青,怒火中燒。
蕭南指著陳晁,怒氣衝衝道:“就罵你怎麼樣了?是出去打過,還是對賭一百萬!?若是都沒膽,你就不要在這出什麼風頭!”
話音剛落。
齊皇站了起來,沉吟道:“不妨朕當個中間人,既然秦羽駙馬有興致,陳晁五皇子又不服輸,那就將彩頭壓小一點好了,一百萬太多,不利於酒會團結,朕看就賭個三十萬兩算了。”
說著,他又道:“朕再給你們添個彩頭,加一個翡翠酒壺如何?”
秦羽淡淡道:“好,我就給齊皇一個面子,三十萬少是少了點,但也只能湊活了。”
齊皇無奈搖頭。
秦羽一個駙馬,竟比他這個當皇帝的還要出手闊綽。
陳晁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咬了咬牙,應聲道:“好,三十萬就三十萬,我賭了!”
見陳晁上鉤。
秦羽踱步殿內。
殿中眾人的目光,皆是落到秦羽身上。
秦羽風輕雲淡,隨口吟誦起來。
“《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