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盧琪睿的話。
魏皇還未說話。
蕭南卻是低頭看著他,沉吟道:“盧大人,明鑑不明鑑,誤會不誤會,那不也得查過後才知道嗎?正好蒙大統領還沒走遠,將你捎上算了。”
“啊?”
盧琪睿幾乎哭了出來,忙叩首道:“陛下!冤枉啊!微臣冤枉啊!”
秦羽漫不經心道:“盧大人,冤枉不冤枉,那不也得查過後才知道嗎?”
盧琪睿語塞,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陛下!明......誤......冤......微臣一片赤膽,對陛下忠心耿耿啊!”
蕭南沉聲道:“盧大人,赤膽不赤膽,忠心不忠心,那不也得查過後才知道嗎?”
秦羽不禁要笑出來了。
他們好像特麼的給盧琪睿疊BUFF呢。
文武百官亦是憋著笑。
秦羽和太子是將盧琪睿給玩壞了。
盧琪睿也不知道說什麼,哐哐的只管磕頭。
魏皇瞪了他一眼,沉聲道:“行了,起來吧,你今日為何參秦羽,你以為朕不知道,你以為諸位愛卿不知道?今後將你的心思用在正路上。”
盧琪睿心下大喜,忙道:“是陛下,謝陛下聖恩。”
緊接著。
魏皇從御臺上踱步而下,掃視文武百官,眼眸低垂。
“今日之事,爾等可看在眼中?範俊良和範滄幹出來如此喪盡天良之事,究竟是個例,還是爾等有比之更過分的行為?”
“朕雖只稱帝為皇不到三年,但爾等不要認為你們當中某些人的勾當和心思,朕會不知道,你們欺負朕新朝剛剛成立,內憂外患,政治積弊。”
“但你們要知道,朕總有力挽狂瀾的一天,而且這一天已經非常近了,苗向陽迴歸朝廷,慄巴國出使大魏,東疆便已安定大半。”
“你們若是還敢勾結在一起,欺上瞞下,陽奉陰違,結黨營私,範俊良的今日,就是你們今後的下場!!!”
“你們自己將心掏出來看一看,新朝成立後,朕給你們的還不夠多?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還少!?爾等今後好自為之!”
魏皇趁著今日範俊良之事,敲山震虎,給予好一些官吏,迎頭痛擊。
範俊良的事,也令他們知道,金陵城的天變了。
只因為多了個手段非凡,天不怕地不怕的秦羽。
文武百官皆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他們知道,魏皇這是真的要站起來了,若是以往,魏皇可沒有底氣說這些話。
秦羽見氣氛凝重,揖禮道:“陛下,我願替您分憂。”
文武百官皆是一愣,轉頭向秦羽看去。
魏皇亦是眉頭微蹙,疑惑道:“你要為朕分什麼憂?”
秦羽應聲道:“範俊良喪盡天良,此事牽扯甚大,不知范家有多少人牽扯其中,所以我想......”
魏皇嘴角揚起笑意,欣慰點頭,“你想什麼?”
他感覺秦羽這孩子長大了。
秦羽繼續道:“我想替陛下去抄範俊良的家。”
魏皇:“???”
秦文耀:“???”
文武百官:“???”
抄家?
這特麼的是為陛下分憂?
誰特麼的不會幹抄家的活?
蕭南心中大喜,抄家好呀。
魏皇眉頭微蹙,轉頭看向秦文耀,發現這廝一臉陰沉。
范家可是富得流油。
雖然被秦羽給擺了一道,但府中寶物肯定不少。
這事若是讓戶部去幹,他一點油水都別想撈到。
而且秦羽這幾次事幹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