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
蕭南還在為他這個姐夫的能力而驕傲。
蕭柔卻感覺經歷病危後,自己身份轉變的有些突然。
原本戀愛也應該是相敬如賓,如靜湖一般。
但跟秦羽在一起的感覺,竟像是乾柴烈火。
她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秦羽鬆開蕭柔那膚若凝脂,柔軟無骨的玉手,站起身來,沉吟道:“娘子,你就在好生歇息,為夫要跟張子安祭酒談生意去了,範氏商行的事,你不用擔心。”
聽著娘子和為夫這種稱呼。
蕭柔的臉頰又燙了起來,輕輕點頭,羞的沒敢說話。
蕭南則是鄙夷的看了一眼秦羽,幽幽道:“姐夫,你不知道你身邊還有人呢?”
秦羽轉身向殿外而去,漫不經心道:“你懂啥子呀,賊個揍是愛情~”
蕭柔:“......”
蕭南:“......”
說實話,他們真是有點羨慕秦羽。
他們若是能像秦羽活的這麼灑脫就好了,有時候他們想做的事情卻做不到。
不像秦羽,想說就說,想幹就幹,從不需要遮遮掩掩。
出了內殿。
陳皇后還在外殿守著。
“你們倆抓緊時間辦正事,陛下還在等著你們的訊息。”
陳皇后看向秦羽和蕭南,柳眉微挑。
秦羽微微拱手,“皇后娘娘放心,我們這就去辦。”
蕭南亦是揖禮,“母后,有兒臣跟姐夫在,定能馬到成功。”
姐夫一詞讓陳皇后有些彆扭。
但她也沒多說什麼,揮了揮手。
秦羽和蕭南出了匯德殿,去作坊拿了些茶葉,直奔國子監。
......
國子監。
敬一亭,東亭。
這裡是國子監祭酒的辦公地點,與之對應的是西亭,那裡是國子監司業的辦公地點。
秦羽帶著蕭南,在金陵城基本上是暢通無阻的,無需通報。
但他們比較守規矩,在一名看護的帶領下,向東亭而來。
秦羽和蕭南前來拜訪的訊息,已傳到張子安的耳朵中。
片刻。
秦羽和蕭南進入東亭廂房。
張子安正手持一卷書,坐在蒲團之上研讀,面前的桌案上擺著香爐和煮鍋。
屋內陳設極為樸素,各式各樣的書架陳列在屋內,竹簡較多,紙製書籍較少。
見秦羽和蕭南前來。
張子安微微拱手,“秦小友,太子殿下。”
秦羽和蕭南忙還禮,“見過張祭酒。”
雖然蕭南是太子。
但他對張子安還是比較尊重的。
張子安微微點頭,揮手道:“請坐。”
秦羽和蕭南也不客氣,坐到張子安對面。
張子安舀了兩碗煮茶遞給他們,“老朽不喜歡油茶湯,所以只是白水煮茶,不知兩位喝不喝得習慣。”
秦羽笑了笑,“習慣,我也不喜歡喝油茶湯。”
蕭南也不客氣,端起來啖了一口,“謝張祭酒。”
張子安看著風風火火的兩人,問道:“長公主的病可好些了?”
秦羽點頭道:“好多了,蘇老親自為長公主醫治的,病情已穩定,已無大礙。”
張子安將桌案上的竹簡收好,放到一旁,緩緩道:“秦小友真是年輕有為,蘇伏那老傢伙可是執拗的很,當年陛下請他下山都費了好大功夫,還等了兩日。”
“能讓他心甘情願下山,還能給好臉的,你是第一人,老朽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有這般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