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
範俊良端坐上位,手中把玩著玉製樂傭,眼眸泛著寒意,“這麼說來,是秦文耀今日下絆子,才令其他幾家皇商的福安雀舌,沒有出來?”
範衝忙揖禮道:“是的,這是戶部郎中劉宋,親口告訴侄兒的,說是還要盤查幾天。”
範劍面露輕屑,“爹,秦文耀這就是赤裸裸的打擊報復,市場上福安雀舌奇缺的訊息,張志新肯定都跟他們說了,秦文耀在這個節骨眼查賬,擺明了就是噁心我們。”
範俊良微微點頭,輕蔑道:“現如今,秦文耀也就這點能耐了,他以為拖延幾日,就能將我們拖垮?真是可笑!”
說著,他沉下臉來,寒聲道:“不過秦羽那狼崽子確實有點能耐,拉攏張子安也就算了,竟還將蘇伏給請下山,治好了長公主的氣疾。”
“而且宮中有傳言,說陛下和陳皇后還打算將長公主許配給他。”
此話落地。
範劍和範衝相互看了一眼,面露震驚。
他們也沒想到,秦羽竟如此能折騰,誤打誤撞,還要成大魏駙馬了?
“爹,這對咱們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若是秦羽成了駙馬,咱們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範劍看向範俊良,面噙焦急。
範俊良搓著樂傭的手又重了幾分,沉聲道:“本僕射當然知道不能讓秦羽輕易得逞,所以這段日子我們要做一個局,不過不針對秦王府,而是針對張志新的局。”
範劍一滯,眼眸泛出狡黠,“爹,您的意思是用張志新將秦王府拉下水?讓陛下對秦王府失望,從而阻撓秦羽成為大魏駙馬?”
範俊良點點頭,緩緩道:“不錯,秦羽先留張子安,後請蘇伏,在陛下心中已有非常高的地位,加之這狼崽子有點東西,能吟詩作對不說,還將長公主和太子迷的五迷三道,好像有妖法一般!”
說著,他看向範劍,沉聲道:“這件事交給你來辦,給張志新做個局,一定是觸犯律法比較嚴重的事,到時候秦文耀和秦張氏去求情,本僕射再聯合其他人參秦文耀一本,大事可成。”
“長公主嫁給誰的都可以,但絕不可嫁到秦王府,如今齊王蕭溫茂大有聯合俞明軒和苗向陽的意思,我們現在必須儘快積攢本錢,在下一次大亂時,使范家獲得更高的地位。”
範劍忙揖禮道:“這件事交給孩兒來辦就是。”
緊接著。
範俊良看向範衝,“這幾日你再催催趙侍郎,茶葉可以出來的第一時間就讓各商行去拉貨,手上的茶葉儘快出一部分,將錢款收回來。”
範衝揖禮道:“是,大伯。”
茶葉從太倉出來,範俊良的心已安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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