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罷了。
見眾人有些愣神。
秦羽淡淡道:“所以這件事咱們就算是過去了?”
魏皇忙不迭的點頭,“過去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若是照你這麼說,你非但無過,反而有功,這確實是對朝廷公信力的一種加強。”
說著,他看向中書令陶興,“陶愛卿,既然咱們的錢已經花了,那就不能白花,儘快將此事宣告出去,加強百姓對朝廷的信心。”
陶興揖禮道:“是,陛下。”
此事商議好後。
魏皇便帶著一眾肱骨離開了。
秦羽和蕭南兩人,看了已經發芽之後的紅薯後,便直奔偏殿而去,準備賞舞聽曲,休閒一番。
殿中。
蕭南看向秦羽,問道:“姐夫,我們什麼時候去地方肅清吏治,推行土改呀,我在金陵城都快悶死了。”
蕭南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人,總是喜歡找一些事情幹。
秦羽想了想,沉吟道:“此事倒是不急,怎麼也得等玻璃作坊搞好,紅薯第一茬收穫完畢之後再去。”
蕭南點了點頭,“那我就等著姐夫的訊息了。”
說著,他又道:“姐夫,你是不是忘了件事。”
“事兒?”
秦羽面帶疑惑,問道:“什麼事。”
蕭南笑了笑,“慄巴狄青青公主明年可就要來大魏了。”
“我靠。”
秦羽心下一驚,“我竟將此事給忘了,兩年之期竟是快要到了。”
再有幾個月的時間,又有一個媳婦上門來了。
......
翌日。
清晨。
金陵城,皇宮。
玻璃作坊還在建造,火炕,無煙煤等事完成。
秦羽又恢復了紙醉金迷的生活。
秦羽帶著沈冰嵐,輕車熟路向東宮偏殿而去。
剛到門口。
禮樂之聲便從殿中傳了出來。
秦羽無奈搖頭,蕭南這廝一大早就將姑娘們叫起來跳舞了。
進入偏殿。
蕭南正斜倚臥榻上,賞舞聽曲,敲打節奏,搖頭晃腦。
秦羽掃視殿內不禁一愣。
他感覺今日殿中有什麼不同。
“沈大小姐,你感沒感覺,今日殿中有什麼不同?”
秦羽看向沈冰嵐問著。
沈冰嵐面色淡然,“屋內的多了很多琉璃器具。”
秦羽一愣,隨後向殿內望去,果然多了很多琉璃器具。
“殿下,你這是發財了還是怎麼的?殿內怎麼擺了這麼多琉璃器具。”
秦羽看向蕭南問著。
蕭南一愣,這才發現秦羽,隨即道:“姐夫,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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