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後。
寧江關地界持續不斷的大雨終於結束了。
天朗氣清,萬里無雲。
秦羽帶領秦盟軍再次兵臨城下,火炮依舊列陣於秦盟軍陣前。
不過這次火炮與火炮之間的間隔很大,甚至可以過一輛馬車。
雖然火器軍將士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但只要是駙馬爺交代的照做就是了。
寧江關城頭。
張潘達,呂方和陳林三人,佇立城牆之上,望著城外黑壓壓的秦盟軍。
雖然今日大戰還沒有開始,但氣氛卻是非常的壓抑。
張潘達和呂方兩人皆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秦盟軍火炮的殺傷力真的是太大了。
陳林對此倒是並不自知,依舊是那副無畏無懼的模樣。
可能是這段時間張潘達和呂方兩人給他的信心,實在是太大了。
這才令陳林已經漸漸不將秦盟軍放在眼中了。
“哼!”
陳林指向城外秦盟軍,眼眸中甚至有幾分輕屑,“秦盟軍火炮被我軍限制在戰壕之外,秦羽早晚要敗。”
對於陳林這次囂張的嘴臉。
張潘達和呂方兩人,連看他都懶得抬一下眼皮。
呂方眉頭緊皺,沉聲道:“張先生,看來李宗茗和胡盛忠兩人,已經徹底跟我救世會決裂了,一點舊情都不念,真兩個無情無義,狼心狗肺的東西。”
張潘達臉上倒是一片淡然,“正常,李宗茗和胡盛忠兩人,原本就是個異類,他們人的不是地方,不是人,不是組織,而是心中的信仰,這樣的人,很難對誰絕對的忠誠。”
“雖然他們兩人現在忠於秦盟和秦羽,但若是有朝一日,他們發現有更加符合他們心中信仰的人和組織,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背叛秦羽和秦盟,所以對李宗茗和胡盛忠講忠誠,本來就沒有意義。”
呂方聽著,點點頭,認同道:“沒錯,張先生這話說的確實在理。”
陳林聽著,若有所思,插話道:“軍師的意思是,如果他們兩人找不到更符合他們信念的地方,那胡盛忠和李宗茗是不是就對秦盟和秦羽死忠下去了?”
呂方:......
張潘達:......
他們兩人算是發現了,陳林這廝不但智商低,情商更低。
陳國有陳林這樣一個太子,那還真是國家不幸,百姓不幸,民族不幸。
城外,兩千五百死士團的將士們已經在戰壕內隱蔽好了。
他們依舊要用戰壕來限制秦盟的火炮。
與此同時。
秦盟火器軍已經開始發動進攻。
轟隆隆.....
轟隆隆.....
一顆顆炮彈已經接連不斷的落在了戰壕中。
死士團的將士們躲在戰壕內瑟瑟發抖,寧江關城門後甬道內的死士團預備役已經集結完畢。
他們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將秦盟軍阻攔在關外,將用手兵刃送進他們的胸膛。
整整九輪炮擊過後,陣地已經滿目瘡痍,被硝煙全部籠罩。
但令張潘達和呂方感到困惑的是,秦盟軍並未發動衝鋒,倒是一架架投石器從火器軍軍陣內被推了出來。
看著被推到火器軍陣地前的投石器。
張潘達和呂方兩人,皆是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席捲起身。
秦羽果然想到了破解他們戰壕陣地的辦法。
陳林到現在都還不自知,眼眸中滿是輕屑,“秦羽這廝不是腦子壞了吧?火炮都沒用,投石器有什麼用?我看他真是黔驢技窮了。”
張潘達沉聲道:“太子,你感覺投石器投射出來的石頭,若是將戰壕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