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強,勝算更大些。”
“但好像因為當初丁寧的親弟弟丁強,參與一起人口買賣案被抓了,雖然事情沒有牽連到丁寧,但也成為了他的汙點,也正因為此事,人選落到了趙勇嘉頭上。”
“那件案子,又好死不死是從徽州揪出來的,所以丁寧肯定認為是趙勇嘉暗中算計了他,估計就此結了仇吧。”
張仁德若是一般的太守。
這些揣測,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無端揣測兩位當值刺史的恩怨情仇,他一定是喝多了。
不過張仁德乃是張家人,所以他不怕。
秦羽聽到一愣,隨即點點頭,“原來竟是這樣。”
案子有跡可循,他就感覺輕鬆多了。
張仁德忙解釋道:“駙馬爺,這都是微臣猜的,沒有證據。”
秦羽笑了笑,“仁德舅舅放心,我都懂。”
隨後眾人不再談公事。
劉廣深在一旁靜靜聽著。
雖然他搭不上話,但能跟秦羽坐一桌吃飯就已經極好了。
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眾人才離去。
.......
翌日。
清晨。
秦羽跟張仁德告別後,帶著蕭南和沈冰嵐直奔徽州城而去。
這是他們此次賑災的最後一站。
劉廣深從府中趕來送秦羽,但慢了一步。
就在他遺憾要回府的時候。
張仁德來到劉廣深身旁,給了他一份信函。
劉廣深一滯,“張太守,這是何意?”
張仁德眉頭緊皺,“你個老小兒運氣好,駙馬爺不願欠別人的人情,今後你可以賣張氏商行的新茶了。”
“啊!?”
劉廣深激動差點沒暈過去,“這......這.......”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劉廣深真是沒想到,秦羽竟然回了他這麼大一個禮。
新茶售賣權。
這是什麼?
這是源源不斷的財富。
“哼!”
張仁德看著他冷哼,“今後黃山郡受災,你還死守著糧食別放啊!”
劉廣深笑了笑,“不能!再也不能了!我當時就是說說,若是百姓真逼的沒糧吃了,我還能真不給?”
劉廣深此人秦羽調查過了。
確實做過不少的善事,而且做生意非常守規矩,就是腦子有點軸。
張仁德也說了,他就是喜歡端著,擺譜,倒也不至於見死不救。
但即便如此,劉廣深也放下架子,給足了秦羽面子。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是秦羽為人處世的原則。
所以他給了劉廣深部分新茶經營權。
今後大魏需要一些有良知的商人領導大魏商業發展,劉廣深是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
他跟李四狄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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