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訊息呢?
廣場上的一眾將士們,皆是幸災樂禍的看著宗斌,平日裡仗著他姐夫的身份,在安北軍中將誰都不放在眼中,今日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秦羽看向陳奎,問道:“哪裡找來的他?”
陳奎揖禮道:“教坊司。”
秦羽眉頭一挑, “這廝倒是會享受,人家在演武場訓練,他跑到教坊司訓練去了,去將他扔到那堆人中,擺在最前面。”
“對了,他不是仗著他姐夫的名頭作威作福嗎?去,將許飛鵬也找來。”
陳奎應聲道:“是,駙馬爺。”
.......
事到此時。
演武場上的安北軍將士們看向秦羽的眼眸中,多了幾分畏懼。
此時他們也終於意識到,駙馬爺和太子爺此次前來,可能真的不是走個過場,是要來真的。
秦羽踱步木臺之上,掃視演武場上的安北軍將士們,朗聲道:“我方才說了,今天我只教你們一個道理,軍隊要有鐵一般的紀律,軍人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我和太子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真的是染了風寒起不了床,亦或是去了軍醫院的人,我不會追究。”
“但若是因為酗酒,賭博,甚至是嫖娼而違抗本公子的軍令,本公子絕不姑息!!!”
與此同時。
被調來混編各州軍隊的許飛鵬,從距離安北軍大營不遠處的營地,被陳奎找了過來。
許飛鵬低頭,只覺臉上發燙,感覺一陣臊得慌。
他還三番五次叮囑宗斌,這裡不比其他地方,這裡是京都,是天子腳下,一板磚下去能砸倒一大片大將軍。
任何事都要低調,不要太過招搖。
這他孃的可倒好,提醒完還沒三天,將他孃的駙馬爺和太子爺全都給得罪了。
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秦羽看著許飛鵬,招了招手,“許將軍,你小舅子宗斌私自外出宿醉教坊司這事兒,你都知道了吧?”
許飛鵬忙跑到秦羽身邊,大義凜然道:“回駙馬爺,進了大營,沒有姐夫和小舅子,只有將和兵,誰犯了錯都要嚴懲,絕不姑息!”
秦羽眉梢一挑,“不是因為有你撐腰,宗斌才這般猖狂的?”
許飛鵬義正嚴詞道:“回駙馬爺,末將除了給百姓撐腰之外,不會給任何人撐腰!”
許飛鵬能當上右領衛大將軍,自然不是傻子,而且秦羽和蕭南的脾氣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秦羽和蕭南最煩官官相護,最能撫卹百姓疾苦。
所以許飛鵬都是撿著秦羽愛聽的說,這個時候,宗斌的死活他實在顧及不上,若是秦羽不追究他的責任,他都燒高香了。
在大魏得罪駙馬爺和太子爺?
這他孃的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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